的時候,大家各自散去,又是一宿無話。
其實說一宿無話並不正確,第二天上午十點,陳太忠接到了林桓的電話,林主冇席笑著發話,“陳區長,聽說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啊,什麼時候帶到北崇來,給大家見一見?”
“什麼時候可真的說不好,她忙她的事業呢,”陳區長乾笑一聲,心說三天前大家就見到小紫菱了,你這會兒才打電話過來,“林主冇席有什麼指示?”
“我哪兒能指示區長?”林恆在電話那邊也笑一聲,“你的女朋友來了,能穩定人心嘛,你問我的問題,也就不是回事兒了。”
“這個事情……太刻意就顯得做作了,”陳太忠無可奈何地嘆口氣,不能說有美女物件,就不是婦女之友了,念及此處心裡不由得暗恨:這個趙海峰,真不是個東西。
又聊兩句之後,林桓終於提起了正事,“區長,聽說你把退耕還林跑下來了?”
“嗯?”陳太忠訝異地哼一聲,他知道這件事早晚會傳出去,可是這麼快就傳得變了樣?“沒有的事兒,八字沒一撇呢……這誰說的?”
“區裡都傳遍了,”林主冇席笑著回答,“您也別瞞著我了,不過有人說……您打算把這個機會讓給市裡?”
“嘿,”陳太忠氣得笑了起來,尼瑪……這都是什麼樣操蛋的人,編排出來這樣的故事?勞資在前面辛苦衝殺跑專案,你們在背後放黑槍?
這個區長沒法幹了!一時間,他真有摔電話的衝動,我這個爹當得也太辛苦了,不過……再不成才的子女,也是子女啊。
陳區長默默地嘆口氣,他當然不能辭職不幹,陳某人的字典裡沒有失敗二字,還有就是——他若是真的躺倒不幹,豈不是會讓那些心懷叵測的主兒笑歪了嘴?
下一刻,他眼珠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