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總一聽,這貨要跟自己單獨談話,登時就毛了一他這全身的傷口,都是“被跳車”惹出來的。
他真的不想再多增加傷口了,所以積極要求,先去將現有的傷口包紮了,而且他大聲強調,“費用好說。”
“你還真以為自己有錢了?”陳太忠不屑地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一誰敢跟我比有錢?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不多時,分局安排的單間就下來了,陳區長被人領了過去,推開門一看,其實也不過一個很普通的房間,窗戶略略高一點,外面有鐵條焊著,僅此而已。
帶路的警察很識趣,開啟門把陳區長放進去之後,反手就把們關上了,你們在裡面搞成什麼樣子,我就不管了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區長的武功大家都知道,吃虧肯定不會是區長。
陳太忠站在屋裡,前後左右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才不滿意地哼一聲,“怎麼,還等著我說?”
“您……還是提示一下吧,”高至誠悶聲悶氣地回答,表示自己聽不懂這樣的話。
“哪隻手打的王媛媛?”陳太忠也不看他,自顧自看著牆壁,淡淡地發問。
我兩隻手都打了!高至誠很想這麼回答,但是他還真不敢這麼說,四下無人,對方如此問,一旦回答錯了,後果不堪設想。
他想說一開始那一巴掌,自己是用左手打的一反正左手不吃力,現在也骨折了,是好是壞也就是一隻手了,但是話到嘴邊,他猛地想起來另一個問題:王媛媛可是知道,我是用哪隻手扇她的耳光的。
別到了最後,他犧牲了左手,右手也難保,那就沒意恩了,於是他沉吟一下回答,“哪隻手,我真的是忘了……您什麼意恩?”
“哪隻手犯賤,你最好自己主動處理了,”陳區長揹著手,面無表情地發話,“群眾不滿意,你不要想走出北崇,走出去我也能抓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