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就解決了,”霍國祥笑著回答,看得出來,他還是不想冒太大的風險一
起碼是比較為難,“公家的事兒,誰說得準呢?”
“那也就是說,也許敬德砸掉尚禮站的話,效果會更好一點?”陳區長笑著發問,“反正……東岔子站已經是砸得好了。”
“好吧,你說的對,”聽到這話,霍國祥終於舉起了白旗,當然,這白旗不是白舉的,“你幫我把尚禮站保住,剩下的,就是……費用問題了。”
“什麼樣的費用?”陳太忠不動聲色地發問,他現在處理類似情況,實在是太拿手了“給公家的,還是給具體工作人員的?”
“市局對你單獨預警,這得有費用,反正你也說了,錢不是問題……具體細則可以再談,”霍局長當著鄧伯松的面,可是不想細說此事,“至於個人方面,別人關心北崇;又通知北崇,你多少意思一下就行。”
“沒問題,”陳太忠點點頭,自家享受了便利,也不能讓別人白操心,“但是這個預警機制,咱兩家得籤個書面性的東西……嗯,最好再加上敬德。”
“還是得加上敬德吧?”霍國祥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我說陳區長,你也別藏著了,快點幫著把尚禮那幫人攆走吧。”
“那行,我再去打個電話,”陳區長站起身向門外走去沒過多一會兒就回來了,他很無奈地表示,“敬德那邊要分享預警但是不出錢,只是保證尚禮站的完好。”
“這可是有點欺負人,”霍局長苦笑著搖搖頭,尚禮站明明是局裡的財產,現在卻被人拿來提要求,“那這樣,這個書面材料他署個名就行,每次預警抄送敬德一份。
“這奚玉和連曉也太摳門了吧?”鄧伯松聽得禁不住抱怨了起來,隔壁縣區的領導,他不怕直接說;“根本就是跟在咱們後面撿便宜……相當於是北崇把錢全出了。”
“他們手頭緊嘛,”陳太忠聽得微微一笑,敬德那邊配合得這麼好,讓人家佔點便宜還不是應該的?這年頭;做老大就得有擔當,小弟們得不到好處,誰跟你混?
“咱們對他們太慷慨了,”鄧局長輕聲嘟囔一句,倒也沒敢大聲說。
也就是這種胸襟的人,才能帶領北崇走出困境,霍國祥看得心裡卻是佩服,兩個地位相同的縣區,一個把一分錢看得鬥來大,另一個卻是根本不在乎別人沾光。
這才是真正的有底氣,才叫有領導氣質,當然,這也是北崇確實有錢,要不然就不叫有底氣,而叫冒傻氣了,念及此處,霍局長出聲發問,“陳區長,吃完飯是否有時間?”
“時間是有,但是你要讓我去東岔子站,那就免了,”陳太忠很直接地回答。
“總是要去看一看現場破壞情況的,”霍國祥低聲發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什麼,“這是國有資產,不能說沒就沒了。”
“你說過了,砸得好,”陳區長不以為然地回答。
“我說砸得好,是想讓省局聽到下面的呼聲,感受到人民群眾的憤怒,好推動預警機制的發展,”霍國祥據理力爭,“這是你我都希望看到的,但是我沒說,要放過打砸氣象站的人……很多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你知道的。”
“不就是幾十萬的東西嗎?”陳太忠不屑地一擺手,他可沒興趣為這點小錢口角,“北崇人砸得起,就賠得起,只要能簽了協議,砸的那點東西,你不用發愁。”
這話可是太牛逼了,霍局長見過的幹部不少,做事這麼霸氣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根本沒有什麼討價還價,對方乾脆利落地認全責一一你這麼大包大攬,也太有擔當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陳區長還是陳主任的時候,就拿錢砸人習慣了,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而是實實在在地砸人,尤其對上那些混黑的主兒,陳主任打人一頓,就要丟下十來八萬給對方治傷;哥們兒就是打你了,下一次再打你,還給你錢治傷!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區長一向自命是講究人,哥們兒不但以德服人,還管醫藥費。
可是霍局長初聽此言,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區政府可以賠付?”
“你這可是開玩笑,”陳區長微微一笑,又逗弄對方一句,才正色解釋,“不可能以區政府的名義賠付,那是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乾的,關北崇什麼事?就是幫你們找倆贊助。”
“也行,”霍國祥聞言點點頭,北崇這個變通,僅僅是不肯眙人口實,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關心的是別的,“是全額吧?”
“你說全額,那就全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