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節奏跟不上歌曲,顯然是即興發揮那種,可是大家看得興高采烈,看臺上嗡嗡聲再起,大家紛紛議論,覺得這才是頂級歌手的團隊,連下雨都能被利冇用起來。
一曲歌畢,如雷的掌聲過後,看臺上的眾人紛紛嚷嚷起來,“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不過這種情況下,布蘭妮再敬業也不能答應,尤其是今天天氣不好,看臺上不少觀眾都自備了雨傘,打著雨傘要別人再來一首,也有點……那啥。
這場雨,讓司儀不得不改動了一些節目,下一個節目,就是大名鼎鼎“麻花辮子”唱山歌,老人已經奔七十了,卻是豪情不減,自己拿一把雨傘,在臺上放聲高歌。
陳太忠已經從手包裡mō出兩把雨傘,遞給了旁邊的秦連成和劉愛蘭,他可不會主動去給秦主冇任打傘,首先他心裡排斥這種行為——老秦的手上又沒活兒,其次身後的貴賓包間,還有不少幹冇部看著呢,他要注意形象。
秦連成略略推一下,就接過來了,劉愛蘭倒是跟陳太忠客氣兩句,不過某人很堅決地表示,“沒事,我這兩天火氣大,正想淋一淋雨。”
由於布蘭妮已經唱完,這就算壓軸戲已經播完了,再加上下雨,看臺上就有人站起身紛紛離開——走得再晚,到時候人就多了。
陳太忠看到這些,猛地想到一點,說不得mō出手冇機給翟銳天打個電冇話,“翟總,眾離開的時候,疏散能保證了吧?這可是下著雨呢,到時候別發生擠冇壓和踩冇踏事冇件。”
“我正協調呢,”翟總在那邊大聲地發話,“要不太忠你也過來吧?”
“那行,”陳太忠壓了電冇話,招呼一聲秦主冇任,“頭兒,我得過去協調一下。”
“嘿,這事兒鬧得,成了公家人,時間就不屬於自己了,看個演出都這樣,”秦連成感觸頗深地嘆口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一個人儘夠了,”陳太忠按一下他的肩膀,站起身離開……!。
3235…3236又登山(求月票)
3235章又登山上
陳太忠的擔心,其實有點多餘,省體育場是五年前才完工的,借鑑了國內國際相當多的建築,朱秉松甚至號稱要把這裡打造為紅星隊的永久基地。~~
所以,場子設計是相當合理的,也有惡劣天氣疏散人群的經驗,不過話又說回來,會展中心的那一側,堆積了大量的桌椅板凳一這是為『lù』天展臺準備的。'
這些東西,就將一個通道口搞得不太暢通了,當然,肯定不可能堵到通道口哪怕這是備用通道,關鍵是離通道口兒比較近,若是有人站在外面四下尋找擠丟的親戚朋友,就有造成擁堵的危險。
陳太忠走出來的時候,一群群身穿雨衣的警察們,已經在拿著電筒,指揮人們該怎麼走,四節電池的大號手電,形成一道道雪白的光亮,細密的雨絲在光柱裡纖毫畢現,折『shè』出細碎的白『sè』光點。
一看到這個樣子,陳主任也知道警察們已經進入了狀態,這心就放下大半,擁擠什麼的,真的不是多嚴重的事情,最可怕的是無序的、盲目的hún『luàn』,有人能提前關注到這個可能,並進行有效的引導,就不會出問題了。
他給翟銳天打個電話,得知對方在會展中心mén口,於是又繞著走過來,才發現翟總正冒著雨身體力行,一手抓一把椅子往遠處搬,給通道口兒騰空間呢。
這就是真實的翟銳天,直率、莽撞、霸道,還略帶一點點『cào』蛋,但是真要遇到事,也能放下廳級幹部的架子,在寒意十足的秋雨中做搬運工。
有人勸阻他,說翟總您歇著,我們來搬好了,翟總眼晴一瞪你搬得快一點,就是關照領導了,下一刻他一愣、“呃,陳主任您也親自動手?”
陳太忠是搬了一個大的板桌,聽他這麼問,就是微微一笑,“我這不是關照薦總來了?”
翟銳天倒也沒說不許啥的,略略一愣之後,又鼓勵那些搬運工一句,“看看,文明辦陳主任都帶傷親自動手了,你們總不能讓一個傷號比下去吧?”
搬了約莫五六分鐘,騰出來點空地,又有不少工作人員聞訊趕來,翟銳天放下手裡的桌子,走到陳太忠面前,接過他手裡的一個櫃子,“行了太忠,歇一歇吧—…,剩下的讓他們來,時間來得及。”
“本來就來得及,”陳太忠笑著回答,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翟銳天有意思了,“離正式散場還早。”
“是啊,離正式散場還早,這兒也未必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