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費用並不會多,但是有和沒有,那是不一樣的,這兩家都很窮。
從某種角度上講,這點費用得來真是不容易,那要紮紮實實地在社群裡面跑,賺的是辛苦錢,若是沒有競爭的話,這辛苦就未必能下到位。
“怎麼考評,那還得有個制度,不過這就是劉主任考慮的了,”陳太忠笑一笑,又補充一句,“不過考評之後,相關責任人要承擔必要的責任。”
“那成,我就去跟劉主任彙報去了,”郭建陽站起身,見領導沒別的指示,就轉身離開。
陳太忠微微地搖一搖頭,也就是這種事情了,要是其他事情,想搞這個競爭也不容易,不過——這也算給那些冗員們找點事情做吧?
下班之後,陳太忠去赴田立平的酒宴,還帶上了等在外面的通玉縣委書冇記徐自強——田書冇記妥妥地轉正了,徐書冇記自然會藉著跟陳主任的關係,親近一下市裡老大。
酒喝到一半,殷放來電話了,說我現在有空了,太忠你來辦事處找我吧。
我還有好幾個酒會要趕,你稍等我一會兒吧,陳太忠哪裡是被人呼來喝去的性子?這也就是涉及到曲陽黃在國外的銷售,要不然他直接推到明天了。
“殷放?”見到他結束通話電話,田立平就看著他笑。
“沒事,喝咱們的,”陳太忠滿不在乎地回答,“下午說好的,結果他沒時間。”
鳳凰市政冇府的一把手,你就敢這麼晾著?徐自強看得有點膽戰心驚,卻是啥都不敢說,倒是田書冇記還算hòu道,又喝幾杯之後發話,“我也喝好了,行了太忠,你忙去吧。”
不過這個時候,殷放就已經回家了,陳太忠找上門去,就說起了這個黃酒文化節,法國那邊有買家要來,可能會有點麻煩。
“這個我聽說了,”殷市長端起面前的茶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