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雙天吧。”
咦?這下輪到陳太忠奇怪了,後來他才知道,這兩邊爭得都是不好再退讓了,甚至到了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那眼下冒出一個三不靠的公司來,正經是都可以承受。
“看看,咱們爭半天,倒是讓小陳摘桃子。”褚伯琳心不甘情不願地看一眼高偉,褚臺長做事還真是有性格,這樣的話直接決來了。
“咱們都往裡面派駐個代表就行了。”高廳長不接他的話茬,自顧自地發話;“到時候收益三家平分,沒有問題吧?”
“電視廣告的收益……,算,不跟你細說了。”褚伯琳也不會為這點錢而斤斤計較一一廣告成本價肯定不會算在裡面的,事實上,大家更看重的,其實是以後可能每年都會搞,這能極大地提升天南的文化形象。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了。”高偉笑眯眯地看一眼陳太惡;“小陳你把雙天的老闆叫過來吧,大家把事情敲定了,明天就可以工作了。”
翟銳天正在單位裡跟副總下象棋,猛地看到陳太忠來電,真是有點奇怪,他笑眯眯地接起來;“陳主任,有什麼指示,請講……。”
他本是玩笑之意,可是聽了兩句之後,猛地就站了起來;“好的,科委辦事處是吧,二十分鐘之內過去……,那地方我知道。”
“小李……,去開車。”他一邊收拾手包一邊急匆匆地吩咐;“快點啊。”
“什麼事兒啊?”副總馬上就要將死自己的老大了,見狀也站起身;“要我跟著去嗎?”
“你……,老楊你別去了。”翟總猶豫一下,最終是果斷地搖搖頭;“那邊有倆廳長等著呢,陳主任給介紹了個買賣。”
翟銳天對這種收益的買賣,不是特別在意但是他在意的是這件事的影響力,雙天被邊緣化多年了,而這次的黃酒文化節,卻是早早地就宣傳得全省都知道了。
這個文化節未必賺錢,賠錢的可能性都有,但是翟總不在乎,他就是想透過操辦此事,告訴大家
我翟某人又回來了。
來到科委辦事處見到果然是堂堂的文化廳和省電視臺一把手在場,翟銳天是真的榮幸,二話不說就當場表態“我是響應陳主任的號召來的,兩位領導有什麼指示,儘管吩咐。”
高廳長將事情大致說一下,翟總聽得頻頻點頭;“沒問題,好說什麼錢不錢的就不用說了,我就是為兩位領導服務的。”
這貨果然不愧是陳太忠的朋友,高偉聽得暗暗撇嘴,這年頭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幹部,真的是少見,倒是陳太忠在旁邊聽得有點不滿意;“翟廳你這話說得,你當兩位領導真的看重那點小錢?正經是知道你會辦事,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那是那是。”翟銳天笑著點點頭接著臉色又是一整,很認真地辯解;“不過陳主任,千萬不敢叫翟廳,我就是一副處,翟調就行了。”
褚伯琳坐在那裡一聲不吭,看了好半天之後才突然問一句;“你是不是玻璃廠的子弟?”
“是,我老爸就是那誰。”翟銳天笑著點、點頭“褚臺長您認識他?”
“我在玻璃廠蹲過點,翟廠長是好人啊。”褚臺長點點頭又看一眼陳太忠,笑著發話了“看來,你早晚會比你老爸發展得好。”
“全靠領導們照顧,才能混口飯。”翟銳天哪裡肯接這個話?說不得謙虛一句;“既然跟褚臺長還有這麼個淵源,那晚上一起坐一坐吧?”
一邊說,他一邊看一眼高偉;“高廳……,一起吧,咱們順便就把細節落實了?”
要不說這翟銳天除了性情直率,交際也是把好手,藉著陳太忠的風兒,就要陪兩個正廳吃飯,褚伯琳倒是無所謂,高偉卻有點猶豫。
但是到最後,他還終究卻不過陳某人的面子,於是點點頭;“那行吧,不過我只能呆十五分鐘,晚上還有撥客人要招待。”
接下來的飯局就不說了,高廳長只吃了半碗米飯,喝了兩杯白酒就走人了,倒是陳太忠又跟翟銳天拼起酒來,眨眼之間,兩人各乾掉一瓶酒,褚臺長看得都哭笑不得;“不行,我也要走了,像你倆這樣喝,我不喝,看著都暈。”
他一走,翟銳天反倒是放慢了喝酒的速度;“這個演出該怎麼搞,太忠你指示一下,你能記得給我一個機會,我就不能掉鏈子。”
“其實也簡單,要抓好現場的氣氛,然後各路神仙打點到就行了。”陳太忠滿不在乎地回答,不過下一刻,他又意識到點問題;“嘉賓票和貴賓票要多留一點,不知道北京要來多少人。”
“這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