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現,這個油真巖的開發不是簡單事一他怕涉及的資金太多,嚇得別人不敢再考慮此事。
“我說的不是這個殘渣,而是乾餾之後的殘渣,”羅工今天受邀到此,就是挑毛病來了,所以他並不怕得罪對方,“乾餾不可能徹底,有百分之三、四的殘存,是很正常的,而去年我國石油淨進口量,接近七千萬噸。”
這就直指問題的核心了,你北崇區可以將油頁岩不完全乾餾,含油量較高的殘渣可以用來燒掉,但是撇開對煤炭的需求不說,只說殘渣發電時所用的重油,就並不是油頁岩製取的那點頁岩油就能勝任的。
換句話更絕對的話來說,就是哪怕是沒有乾餾過的原始油頁岩,想要發電也得配以重油,那麼,最大的問題出現了、一油頁岩發電,其實是需要石油來支援的,沒有足夠的石油,必然存在無法處理的殘渣。
這跟油頁岩的開發目的,背道而馳一國家開發油頁岩,是要做為石油的替代產品。
當然,如果把發電做為副業,在國家石油吃緊的時候,竭力乾餾油頁岩,只提取頁岩油,就能保證造出石油的替代產品,這也是發起煤炭液化的目的一一到那個時候,就不能算經濟賬了,要綜合來考慮。
所以說羅工的問題直指核心:電廠什麼的我不說,油頁岩殘渣的問題,你怎麼解決?
七千萬噸的石油進口量,若是全由油頁岩的產出來解決,可以這麼算一下,以北崇為例,含量百分之十三的石頭,乾餾為百分之三的殘渣,每百噸石頭,可出油十噸。
想製成七千萬噸的頁岩油,會產生出七億噸的油頁岩殘渣汙染環境,人均都達到半噸了,這還是一年的量,還不說國內石油的需求量在急速攀升。
涉及國家安全的話,小汙染大家可以視而不見,但這麼大規模的汙染,就不好忍受了,更別說能綜合開發好油頁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