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倒是二子家是個丫頭,才五六歲,肯定幫不上手了。
“行了。你倆給我坐下,”郭光亮的老婆發話了,老公已經讓抓了,她可不想讓兒子再出事了,“先在你們許叔家窗戶上看看成不成啊?”
哥倆有心不聽,可是母親這話。倒也有那麼幾份道理,一時就不好說什麼了。
老許家的窗戶,直接能看到院門,半個小時之後,郭家哥倆有點不耐煩了,“媽。這都半小時了,我們能不能回家了?”
“要不這樣,咱們回家拿點被褥什麼的,去分局看看吧?”二子的老婆提建議了,她的心思一直在這個上面呢,天寒地凍的,老公在分局裡凍感冒怎麼辦啊?
“這個……”郭光亮地老婆有點猶豫了。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窗外一陣喇叭亂響。四輛小車和三輛大卡車疾風一般地開了過來,直接堵住了宿舍院門兒,緊接著就是“噼裡啪啦”地從車上下人,簡直跟下餃子一樣,不到一分鐘,院子裡已經是滿滿的人了,別說四五十,上百的人都有了。
陳太忠打電話給十七而不是馬瘋子,選擇得真沒錯。十七那是人精,組織這種活動實在是手拿把掐,他知道,陳科真要遇到大條的事兒,根本輪不到他出馬。眼下給他打電話。也不過就是展現一下實力的意思。
那麼,他當然要策劃好了。給陳科做事,面子一定要做足了。
年三十兒幻夢城是照開的,他手上除了一幫保安,還有一幫閒人,不過怎麼都湊不到四五十去,那他就少不得要打電話招呼小弟們了。
可是小弟們住地遠近不一,雖說混上社會以後,年三十在不在家都無所謂,但是趕來也有個早晚的問題,說不得,他就約定了集合地點,等大家都到了,一起殺向電機廠,那樣就顯得聲勢浩大了。
最關鍵還是十七知道,陳哥在官場上玩得是好,這種事情也扛得住,不過,還是打砸完了趕緊走人最靠譜,所以,出其不意地突襲,是很重要的。
等他聯絡馬瘋子的時候,巧了,馬瘋子正跟鐵手在海上明月吃飯呢,鐵手今天才從素波回來,下午跟馬瘋子分贓完畢,在海上明月包了一個房間,兩大桌人吃得正高興,就接到了十七的電話。
“陳哥的事兒?那沒得說,”韓天擺茶,陳太忠毫不猶豫出手維護鐵手,鐵手當然很念他地好,再說了,眼下又是湊趣的事兒,為什麼不去呢?一時間,兩桌人站起來火急火燎地向外跑,倒也是海上明月九八年除夕之夜的一大勝景,搞得大廳裡的顧客不住地四下打探,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馬瘋子在湖西也有根底兒,汽修廠又有幾輛拉走私車的卡車和一輛剛修好的大轎子車,索性就調到了集合地點,拉人用。
等了一陣兒,雖然還是不住有混混趕到,可是天兒挺冷的,十七就跟那兩位商量,“一百五十多個,要不咱們……先去?”
“電機廠宿舍我知道,我帶人去堵後門,”馬瘋子混湖西地,電機廠這兒雖然在湖西邊緣,但他還是很瞭解地,而且抄家這一套,他也熟,“媽的,不能放那兩家人走了。”
於是,就出現了眼下一幕。
看到滿院子都是手持鐵棍的混混,郭家兄弟不約而同地低下了身子要不說是雙胞胎呢?就是有默契。
“許大哥,許大哥,您得幫幫忙,說句話啊,”聽到喇叭聲,二子的老婆也湊到了窗戶前,見到這情況,腿都軟了,“這……這咋辦?報警吧?”
“你報吧,不過估計沒用,”郭光亮的老婆也湊過來了,街燈的對映下,她的臉上一片雪白,“分局局長都是陳家小畜牲的朋友,報警管用嗎?”
“小鳳,你再這麼說話,我攆人了啊,”老許臉一沉,“我是想幫你呢,不過這話是你該說的嗎?陳太忠小畜牲,他爹老畜牲,我跟他爹不錯,也是畜牲?”
“唉郭光亮地老婆長嘆一聲,無力地蹲到地上,卻是再也不肯說話了。
一幫混混在院子裡待著,十七、鐵手、馬瘋子三個人站在最前面,左右顧盼,一時間風光無兩。
就在這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跑了過來,“哥幾個,哥幾個,聽我說一句……”
“你是誰呀?”鐵手的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轉頭看看十七和馬瘋子,那二位也不摸頭腦地搖搖頭:我們不認識他。
“你……”鐵手身子一動,就想出手,誰想一聲大喊及時傳來,“鐵手,那是我老爹!”
陳太忠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來,看看自家老爹,又看看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