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個姦夫淫婦起得挺早,而且還精神頭十足,丁小寧最後起來的,反倒是頂著兩個黑眼圈,配著她清純的氣質,也算是……別有一番風韻。
這一天,陳太忠還是沒走成,呂強弄了兩支獵槍,拉了他執意要去打打野物,他對這個興趣不大,可劉望男挺感興趣,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說是打獵,可附近的山上,野物早被打得差不多了,虧得陳太忠有點神通,就這樣,直到下午四點,他們也就打到了兩隻兔子和一隻不大的斑鳩。
等到一行人回到廠裡的時候,才愕然發現,東臨水村來人了!
周遭幾個村子的人鬧事,凡爾登水泥廠也經歷過,無非就是村民們想從廠里弄點活計,或者把一些商量好的活計的價格提高一點。
不過。這種手段,對付國營的廠子或許有效,對付私人企業那就真地不夠看了,呂強一個電話打給張鄉長,半小時警察就趕到了現場,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基幹民兵開始源源不斷地趕來了!
事情遂平,帶頭者直接被送到了看守所。
這種事情發生過兩起。沒人知道呂老闆為此花了多少錢,但是從那以後,附近的村民等閒不敢靠近水泥廠。
東臨水來了人,按說這種情況,水泥廠的保安是可以攆人的,可是,來的人並不多,只有五個。並且……全是女人。
其中半老徐娘一個,新媳婦兩個,還有兩個沒出閣的大姑娘,都還是勉強能拿得出手的那種相貌——不管怎麼說。東臨水也三百多戶人呢,找幾個看得過眼地女人不是太難。
最重要的是,人家號稱是來找陳村長的,跟水泥廠不相干,保安們自然無法多事!
於是,雙方硬耗到打獵的這幫人回來。
昨晚那個保安的嘴,實在太快了吧?看到這一幕,呂強有點傻眼,靠。早知道的話,昨天我那麼大嘴巴幹什麼?這酒喝多了……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陳太忠原本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不過,那幾個女人一個挨著一個來跟他談了談心,還都想預約晚上去他屋裡“彙報思想”,他就算再傻也明白了。
我靠。哥們兒的名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臭了?他有點奇怪,昨天去東臨水的時候,也沒見大家這麼大地反應啊,這是誰在詆譭我?
他倒是沒想是呂總的大嘴巴導致的,一琢磨,明白了,肯定是有人看見我車裡有倆美女,然後妄自“揣摩上意”,想借此討好於我。
他在東臨水呆的時間不長。可那一陣,他整天串了東家串西家,對村民們地心思,還是比較瞭解的。
擱給城裡人看,那些人很矛盾,一般來說,對自家的婆娘和閨女,看得比較死,可若是被李凡丁之類那種惡霸得手,卻又會隱隱以此為榮,甚至仗著這些在村裡橫行,他們是相當現實的一群人。
他現在成了他們眼中的財神爺,比之那惡霸的型別,估計還要受人歡迎吧?這個發現,讓他心裡泛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複雜,複雜到陳太忠根本無法形容,初開頭,他有些微微的得意,但是緊接著,他就有些煩躁了,煩躁過後,是一絲若有若無的傷感,到得最後,他居然有些憤懣了:那些男人,就這麼坐看自家地女人來公關麼?
就算你們心甘情願這麼公關,可是,哥們兒也不是那種人啊~
看來以後這個形象,還是要講一下的嘛,陳太忠覺得有點掃興。
不
興歸掃興,東臨水離這裡起碼有三十里地,天快黑了人,他還得送回去,既然有離開官場的心思,他對名聲就不是很講究了,可在東臨水,他還是想保持一個好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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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強心裡有鬼,聽說他要送人,忙不迭地把廠裡的中巴派了出去,倒是丁小寧看著他如此行事,心中略略有些驚奇——昨天一晚上沒睡好,她只當他是色中惡魔呢,眼下看來,這位多少……還有點品味?
當天晚上,有一個漂亮的村姑,悄悄摸進了陳村長住地地方,遺憾的是,丁小寧為了躲避屋裡那些怪異的聲響,正在小院子裡轉悠呢,於是,當場將其擒獲。
這村姑居然不是東臨水的,而是西鳳村的!這女人的心機真的是可以,居然瞞過了巡夜的保安!
陳太忠實在是無法忍受了,“不行了,我感覺我就像是一隻釋放著雌性激素的母蛾子,那些公蛾子離了半公里,也要冒著大雨飛過來,我得儘快趕回鳳凰去,這裡太不安全了,再呆下去指不定發生什麼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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