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的眼繼續閉著,只是呼吸聲卻是越發地沉重了起來。
反正都是熟門熟路了。陳太忠只揉捏兩下,就不能滿足這種享受了,於是大手再次一探,目標正是那“白虎風景區”的中心景點。
下一刻,他就愣在了當場,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靠,不是吧?你連內褲都不穿的?”
女人在家不戴胸罩,這是很正常的,畢竟。那玩意兒對身體是一種束縛,戴地久了,難免會讓身體產生這樣那樣的問題出來。
可是。不穿內褲,這就是個大問題了啊。稍微有點廉恥心的女人,都不會這麼做的吧?更何況是像吳言這樣分外要強的女人。
奇怪地是,剛才他說了好幾句,吳言都無動於衷,可聽到他這句近似於自言自語的嘀咕,反倒是出聲了,只是,她的聲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我地內褲是CYNIC的,上次你已經撕爛一條了……”
什麼?上次我撕爛了她的內褲嗎?陳太忠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卻是死活想不起來了,CYNIC是什麼牌子,他也沒聽說過,不過,吳言這麼解釋,倒也能說得過去,想必那內褲也是價格不菲吧?
只是,吳言既然肯開口說話,愈發地助長了他心裡那種暴虐的慾望,說不得他一把抱起了吳言,直接抱著她進入了臥室,向床上重重地一扔,接著,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陳太忠迅疾無比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拽開了吳言的睡袍,整個過程粗魯無比,不過,就在他堪堪進入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吳言,我今天升正科了,心裡高興!”
就這麼寥寥的幾個字——其實只是某人為自己第三次**找的藉口,卻讓吳言感到了無比的欣慰。
欣慰?是地,世間事原本就是這麼奇妙,陳太忠原本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以證明自己不是那麼急色,可這話聽到吳言耳朵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吳言心裡十分清楚,她對陳太忠的感覺,實在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雖然她連著被**了兩次,卻是沒有報警也沒有想辦法去報復。
換給誰都不得不承認,從外表上看,陳太忠是個很剛陽的男人,而他張揚地行事風格,擱在一般人眼裡是囂張,但擱在某些人眼裡,卻是充滿了男人的味道。
吳言正是那“某些人”中地一員,她
矛盾,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面對即將再次到來的**,她正在暗暗悔恨,這次為什麼不悄悄招來警察——難道說,一個路易威登的包包,就眩暈了我美麗而智慧的眼睛嗎?
虧得我還準備得這麼充分,等待迎接他再次的溫柔,陳太忠,你這個混蛋!
可入耳這話,吳言的悔恨登時如那風中的蒲公英,轉眼間四下飄逸不知去向了,原來,太忠是遇到了高興事,那麼……他粗暴點似乎、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甚至想到了某個不良仙人在某個尷尬時分的承諾——“我本來想是陪著你走上紅地毯的。”
現在,他升正科了,雖然離自己正處級的距離,還相當地遙遠,但畢竟又是向著目標邁出了堅實的一步,是的,他應該高興的。
她正在這裡胡思亂想,猛然間,覺得一根熾熱的粗壯,正在慢慢地擠進自己的身體,哦,天吶,這次怎麼會這麼順利?
等她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身體分泌出了足夠的液體,才能使得對方很輕易地侵犯自己的時候,登時羞得無地自容,一雙手馬上就捂到了臉上:實在太羞人了!
陳太忠卻是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同以往的不同,一邊挺動著身體,一邊琢磨,難道說,被**也能培養出快感來嗎?
不管怎麼說,他這次是體會到了一些不同的滋味,毫無疑問,今天的吳言,液體分泌得真的不少。
呃,摩擦係數……那個……有點小啊~
當然,係數小並不是什麼關鍵的事,勤能補拙,只要動能足夠的話,足以彌補這點缺陷了,不知不覺間,他加快了動作。
吳言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感受到這麼明顯的快感,隨著他猛烈的衝擊,不由自主地,她的鼻腔中發出了點異樣的響聲。
看來,傢伙大了還是好啊,陳太忠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反應,身子繼續動著,雙肘支在床上,手卻是掰開了吳言的遮在臉上的小手:果然,吳書記白生生的臉上,霞飛雙頰。
“舒服吧?”他輕笑一聲,一邊挺動著一邊湊到她的臉上吻了一口,難得看到吳書記這種的嫵媚樣子,他有點不克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