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喝聲,左掌已倏然伸出,五指微張,其疾如鳳,但直到掌已遞出,卻仍帶一絲風聲。
隨著左掌這一揮之勢,尤自持在右掌的長劍,已帶著一溜育藍的光彩斜斜劃出,劍勢華華,徑劃逍遙邪王前臉。
這一招兩式,快若奔雷,他雖已功力受損,但此刻情急之下,全力一擊,聲勢之盛,卻仍有超凡絕俗的真力含蘊著。
逍遙邪王冷笑了一聲,身形微揚;肩不動,腿不曲,身形便已橫掠七尺,冷笑一聲,也越發森冷慘厲,竟如梟鳥夜啼。
南山神君一招落空,才知道自己真力受損已巨,問哼一聲,腳步一惜,長劍一圈一抖,眨眼間只覺劍點如雪,漫天朝逍遙邪王罩下。
逍遙邪王仍然卻而不攻,帶著淒厲的笑聲,身形又滑開數尺,一面喝道:“好、好,你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的心狠手辣,要乘著你中毒的時候殺你。”
他笑聲越發高昂,身形如風中柳絮,左折右回,倏然在那繽紛如雨的劍影中閃避,接著恨聲又道:“你我仇深似海,今天也不必多說了,你就把命擱下吧。”
掌影翻飛,瞬息之間又搶攻數招,但是看出這南山神君已身受巨毒,縱然功力再深,也絕不是自己的敵手了。
這兩人正都是武道界中的絕頂高手,身手之快,的確無法形容,但十數個照面一過,中原大俠南山神君手底下可就透出不支來了。
他也知道這逍遙邪王此言不虛,自己只怕已毒入骨髓,少時毒性一發作,自己就得栽在毒人手中。
最令他擔心的,自然還是他的愛妻愛女,落人這魔頭手中,實是可慮。
此刻這南山神君正是心中思潮紊亂,心神一分,手底下真氣也就越發不繼,再加上逍遙邪王輕功妙絕天下,身形一遊走開來,但覺四面八方都是他那寬大羽衣的飄飄影子。
南山神君暗歎一聲,知道自己今日已難免遭這魔頭的毒乎,自己走南闖北,出師以來,威名便已震動武道界,後來,來到了世俗界,更是成為南方霸主,想不到今日卻栽在這等小人手中,栽在這一個昔日曾在自己手下逃生的賊子手上。
逍遙邪王冷哼了一聲,突然收手而立,道:“神君,此情此景之下,你是自己自盡,還是讓本邪王再次出手,選取一樣吧,不過讓我動手,你可能會有點難以忍受,你可要想好!”
“你難道以為這裡的人都是瞎子嗎,只要你敢殺了我,背棄誓言,武道界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南山神君心中又急又氣,卻強自按捺著,暗中調息著氣,希冀能儘快恢復一些功力。
“哼,這裡的人雖然不是瞎子,但已經快要成死人了!”逍遙邪王冷笑了一聲,道:“如果這裡的人都死了,關於我背棄誓言之事,又有誰能知道。”
“你以為憑你與古少風等人,就能殺盡這裡所有正義之士?今天本君就是死,也要扯上你!”聽到這話南山神君已是大怒,兩人身手之快,威力之大,的確無法形容,只見凡是靠近他們的人,都紛紛倒滾了出去。
再次硬拼了幾百招,身中巨毒的南山神君突然渾身一陣顫抖,滿面已青,只怕已毒入骨髓,知道今天要殺逍遙邪王是不可能的,但是仍強自按捺,厲聲道:“逍遙邪王,如果你還有點人性,就不要加害這裡與我南山別墅的人,你只要說一句話,讓我南山神君怎麼死法都可以,只要你……”
“哈哈,還有什麼只要?”逍遙邪王再次一陣長笑,打斷了他的話,目光邪惡地一轉,道:“哦,神君,你放心,如果你撒手西去,我一定會讓你的那些侍女活得好好的,至於神君的美貌妻女,那小弟更可以擔保她們在神君歸西之後,活得會更加舒服,我一定把她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你這禽獸!”他話聲未落,南山神君又已厲吼一聲,撲了上來,掌中翻飛撲打,是進身致命不要命的招術,顯然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
“嘿嘿,我的神君,你還不放棄嗎!”逍遙邪王連連陰笑,身形如行雲流水般地閃避著,偶爾長袖一揮,陰勁一出,發出好猾而陰毒的一招,但不到招式用老,便又立刻撤身而退。
這廝此刻竟想將南山神君纏得巨毒全發,不支倒地,再慢慢地出手,讓這以前事事都壓在他頭上的南山神君受盡凌辱再死。
“他當然不會放棄,因為該死的是你。”突然一道冷淡之極的聲音,從逍遙邪王背後傳來,卻是李傑實在看不下去了,身形倏然而起。
隨著逍遙邪王的退勢掠了過去,李傑左掌一揮,但見一道像是經天而過的長虹,迎著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