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懼所充斥。
能達到如此效果令李傑很是滿意,他要的就是這樣先從心理上催垮對方,在意志上打倒對方。
然後,才能對緊接著下來自己的行動有所助益。
突地,感覺捏在脖頸上的手一緊,趙定雨認為莊主要取自己的小命了,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終於自喉嚨中發出宛如即將踏入地獄前的一聲淒厲的慘叫,這聲慘叫歷久而悠遠,尖銳而悽慘。
卻一點也沒有被其他力量迫使其嘎然而止的傳統套路,而是直到這聲有史以來時間最長的慘叫在其主人力竭之時才自動止住……
趙定雨也差點被自己這聲持續時間最長的慘叫給憋過氣去,大腦也因為暫時缺氧而一片空白,不過在他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已經是魂遊物外了。
直到他緩過氣來時,才發現自己還正在呼吸著密室內那並不太新鮮的空氣,緊閉的雙眼顫動了幾下也終於緩緩的睜了開來,然而卻發現自己仍在密室裡,並不是想像中的陰森地獄,心中不由奇怪,自己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在這裡呢。
心裡還在奇怪,忽然間卻又覺出自己脖頸間有東西在撫動。
然後,才覺出仍是那雙手。
此時在自己的喉嚨間用手指不住輕撫著,感覺自己此時又像是那剛被拔毛待宰的雞般,剛剛才經歷過的恐懼再次爬上了心頭,甚至感覺比剛才更甚,可以從自己那打心底深處升騰上來的極度恐懼和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的身體上感覺得到……
同時心裡在想,家主這是什麼意思呢,既然抓住了自己,為什麼不立刻殺了自己呢,難道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嗎?
如是這樣,反正都是難逃一死,自己到寧願痛快的死去,也不要現在這樣飽受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摺磨後,再被人用更殘忍的手段殺死。
想到這裡,忍不住內心的極端恐懼,開口求道:“家……家主,既然……你……你要我死,那就……那就給我個痛快吧,不要……再……再折磨我了……”
說完之後,過了許久,見對方仍然沒有動靜,不由又開口顫聲求道:“家主,是我該死,是我對不起家主,我和小玉,啊,不,不,是楊執事私通,犯下滔天大罪……
我知道自己罪無可恕,萬死難辭其咎,還請家主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吧,我死了之後也不會記恨家主你的,我會感激你的,請給我個痛快吧。”
說到後來,心知反正必死,心理壓力一輕,說話也不那麼顫抖而變的稍稍通暢了起來。
說到這裡,突然間在自己脖頸間的那雙手竟然離開了,頓時覺得心裡一鬆,接著身後傳來了一陣乾癟而又有些尖銳的笑聲,頓時令他心生疑惑。
心中奇怪以前家主清靈的笑聲,什麼時候變的如此難聽了,並且這種笑聲自己好像也有點熟悉,能發出這種笑聲的只有……
不等他猜測出,眼前已呈現出一張帶著淡淡笑意的面孔,擁有如此面容的人,同時也是自己極為熟悉的,更可算是自己目前最大的情敵,也就是納陽倩另一個名義上的夫婿——李傑。
知道是他,而不是納陽倩這位美女家主,趙定雨不由鬆了口氣,但隨及想到他為什麼會在此時此地出現,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自己……
這一切的一切,只能說明他早已知曉了自己和楊小玉之間的姦情,並且此時更是證據在握,動機更是險惡,從剛才他用那般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就可看出,但他這麼做到底是圖的什麼呢,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想到這裡,忙滿臉堆笑著道:“原來是李兄啊,你怎麼和我開起玩笑來了,還是快把我的穴道解開吧。”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趙定雨哎喲一聲,哭喪著臉道:“李兄,你幹嘛打我啊,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啊,何必打人呢,哎喲,哎喲,李兄,你,啊,別打了!”
“李兄?你他媽的也配與老子稱兄道弟!”李傑不但不聽趙定雨哀求,反而愈打愈是厲害,只苦了趙定雨,他被李傑制住了穴道,渾身一動也不能動。
此時只能任由李傑狂打,不一會,原本一張還算英俊的臉,此時已經被打腫得像個豬頭了,直到打得手都軟了,李傑這才收住了手,用冷冷的目光盯著趙定雨。
此時他自己心中也不由對自己剛才發狂般的行為微感詫異,本來他只是聽趙定雨,到了此時,還假模假樣的喊他李兄,還說什麼在和他開玩笑,自己一時生氣就順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無非就是讓他住口而已。
但不知怎的,一出手之後,竟停不下來了,腦海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