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操場離校門口不遠,母女兩走了五分鐘就到了。
一直留意這兩母女的司景灝,一見兩母女到就從籃球場上跑過來,“媽,您老終於來了。”
“臭小子,又說你媽老,欠揍是不是?”
“阿姨,灝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咱們不跟他計較。”這是同跑下場的千逸涵說的。
軍區裡的人都跟李嫻靜熟,大家知道她跟司景灝的父親形同陌路,很是自覺以阿姨稱呼李嫻靜,而不是伯母。
“阿姨,您真好,不僅不阻止灝打球,還專門來看他打球。不像我跟逸寒,每天被三令五申不能打球,不能打球的。”蕭澈無比豔羨地說道。
“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家裡不同意你們花太多時間打球,是擔心你們打球影響成績。景灝花太多時間打球阿姨也不同意,今天會過來純屬被他坑了。”
兩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合則是有人打腫臉充胖子,在我們面前瞎炫耀呢。”
司景灝沒想到親媽會拆自己的臺,臉頓時有些掛不住,“媽,你到底來看我比賽,還是來氣我的。”
“看比賽的同時,也氣你。”
自家兒子跟這兩人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要好,李嫻靜也把他們當自個兒孩子一樣看待,在他們面前拆兒子的臺,她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司景灝被自家母親氣壞了,看某個食言的臭丫頭還敢在一旁偷著樂,心裡更是不爽了,“笨丫頭,還不趕緊帶媽找個好位置,比賽馬上要開始。”
“臭小子,每次自己落了面子,就拿你妹妹出氣,討打。”
“早知道你是專門來氣我的,我就不讓你來了。”
“那我現在回去,免得在這裡給你添堵?”說著,作勢要走。
司景灝趕緊拉住人,“氣都氣了,再讓你走,我豈不虧大了?!”
聽到那邊有人再叫,還有哨子的聲音,李嫻靜擺擺手,“去吧去吧,我不走了。”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學生還沒什麼娛樂生活,這樣跨校的籃球賽,來看的人還是挺多的。操場四周都站滿了人,司悅帶著李嫻靜勉強找了個地方站好,就看到裁判一手託著籃球,吹了一聲口哨,將球一拋,比賽開始了。
橘色的皮球高高飛起,個子最高的司景灝奮力一躍,抬手將皮球大力一拍,千逸涵在皮球落地的一剎那抓住了球,往左邊籃筐奔過去。司景灝大步追上,用力擊掌,被兩個對手糾纏的千逸涵將球往左邊一勾,皮球劃出一道弧線,司景灝一躍,接住了球,往地上拍一下,身體高高彈起,來了個漂亮的高空投籃,皮球直往籃筐飛去,一個完美的空心三分。
以黎可兒為首的拉拉隊,尖叫了起來,“景爺,加油!景爺,加油!”
司景灝抬手往自己額前一撥,明顯耍酷的動作,更是讓一幫拉拉隊,還有圍觀的女同學,尖叫連連。做完這個動作,他倒退著往右半場退,眼睛往李嫻靜站立的位置掃了一眼,並抬了下眉,那神態別提多神氣了。
這是李嫻靜第一次看見兒子打球,聽著還尖叫不停的吶喊聲,果然如他自己所說,好多女孩子為他瘋狂。
比賽接著繼續,第二個球是一中得分的,兩分球。緊接著又是十中拿球,千逸涵控球,這一次司景灝沒有投三分,而是來了個扣籃,並被對方打手犯規,球進了,還罰了個球。司景灝準確無誤地將罰球投了進去,又得一分。
帥氣的動作,又引來了一陣陣尖叫,全場充斥著‘景爺,加油!’幾個字。籃球場上的司景灝就像個發光體,緊緊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彷彿他就是為籃球而生的一樣。
哪怕不看好他打籃球的李嫻靜,都不得不說這樣的兒子,很帥氣很迷人,“想不到這臭小子,竟然有這樣的魅力。要是他在其他方面的表現,有球場上一般的光芒,我就謝天……”
她這感慨還沒發完,場上突然響起了哨聲,兩母女沒注意到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到司景灝正跟一中的人推搡。
千逸涵正在分開兩人,“灝,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好不容易被分開,司景灝卻衝著對方的鼻子,“他媽的賤人,上次就使陰招,這次又這樣,信不信我抽死你!”
對方也不甘示弱,“來啊,我還怕你不成。”
司景灝哪裡受得了這種挑釁,掄起拳頭就要揍人,被千逸涵緊緊地抱住他……
一中那幾個打球的卻唯恐天下不亂,還在那瞎嚷嚷什麼‘這素質還打什麼球’,‘玩不起就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