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款項,拍手叫絕了。
先不說司悅拿不拿得出,一億的違約金。
哪怕拿得出,他還這不信有人願意拿這麼多的錢,支付這違約金。
他料定司悅一定不會捨得拿出這天價違約金的。
當年司悅完全拿那份合約當救命稻草,大體把內容看了,沒發現問題,也就簽了。哪裡知道,這當中竟有個這麼大的坑,等著坑自己。
要不是如今提到合約的事,她壓根不知道有這檔子事。
她是錢多,是拿得出來這一億塊,可一億的賠償金也幾乎是她全部的身家了。
要她平白把一億的錢,拿來當違約金,她還真捨不得。
一時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整的好。
被勒令當背景板的司景灝,這時候終於有發揮的餘地了,“一億賠償金也不是不行,但一旦我們提供這個賠償金,從賠償金支付完開始,貴俱樂部再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方式使用嶽念菁的名字和所有屬於她掙回來的榮譽,進行任何宣傳。一旦有這種情形出現,那我們追究侵犯肖像權,名譽權等責任。”
“貴俱樂部若答應這個條件,那一億我們付。”
就現在司悅的身價,她的名字和榮譽,真要拿來做商業用途,一點都不下於一個億。
一個億能買斷這俱樂部消費嶽念菁這個三個字,以及其附帶的價值。
那絕對物超所值。
“她的名聲是我們打造出來的,她的榮譽也是我們俱樂部培養出來,憑什麼不讓我們用?”
“看來馮老闆是個法盲,關於這個問題你若是不明白,可以諮詢諮詢你們的御用律師。律師肯定會告訴你,我們這樣的要求,絕對正當。”
“我不管什麼律師不律師,反正嶽念菁這個名字,包括五連冠這個招牌,以及大滿貫的宣傳字眼,都是我俱樂部的活招牌,誰也別想拿走。”
當他傻,還是什麼?
俱樂部離了嶽念菁這個人,還有‘其他’嶽念菁能狗起來,可離了嶽念菁掙回來的那些榮譽做宣傳,那就跟路邊隨便一家檯球館差不多,誰還鳥他們。
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好不容易打造出去的招牌,重新被打回解放前的情況。
“天底下沒有便宜只被你一人佔的好事,本來唸著當年你對開心的照顧,本來是不想場面鬧得太難看,但如果你非要這麼冥頑不靈,那我們會透過法律正規手段,來解決這件事。”
本來昨晚聽了司悅的話,司景灝還對這馮謙,有幾分感激之情。
今天這一件才知道,就這麼個大老粗,當年怕正是看中了他的開心,能夠給他帶來足夠的利益回報,才對她施以援手的。
這樣一個一開始就帶著利益的幫助,的確不用顧慮什麼情分,這些年下來,他的開心替他掙回來的榮譽,足夠了還了那恩情。
如此一來,哪怕把這件事鬧大,也不用覺得怎麼樣。
馮謙本來就對司景灝不痛快,現在見他又插手嶽念菁跟他的事,更不痛快了。
他怒目看著他,“你知不知道,當年如果不是我,別說你兩個孩子,就是嶽念菁這個人,都可能已經不在世上了。我不僅給你女人生命,也間接給了你兩個孩子生命,你就是這麼對待保護你妻兒的恩人?”
“我倒想感謝你,可關鍵從昨晚到現在,我就沒看出你有任何值得我感謝的地方?”
“放任你的情婦,肆意糟蹋我媳婦,出事情了又要挾我媳婦,必須替你屁股,一言不合就要索賠一億塊。”
“都這樣了,我要還對你抱有感激之情,那我就整一個傻缺。”
司景灝覺得跟這種腦筋不清楚的人,沒太多可以說的,拉著司悅起來,“我這就回去,請律師過來解決這個問題,一切問題交給法律來解決。”
說完,拉著司悅就離開馮謙的辦公室,直接出了俱樂部。
回到車上,司景灝很無奈地看著司悅。
“你啊,竟然這樣的合同都敢籤,還好他只是想坑點錢,要是想要坑你這個人,被人賣了,你都不知道?”
“當年我已經走投無路,要不是房東太太出面,這男人也不可能給我機會。那時候我只想快點有收入,好給兩個還未出世的孩子,最基本的保障,哪怕真看到那個附件條件,我大概也不會當回事。”
人處困境中,最想的便是解決眼下的難題,哪裡想得到後面太多的事。
說起這個司景灝只能沉默。
“這件事我們你真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