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任人宰割的羔羊……她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心裡知道會發生什麼,她沒有恐懼,沒有驚慌,只有羞澀和期待,是啊,她的這種期待和一個新娘的期待有什麼區別呢?李豔甚至想只要張子楚要了自己,張子楚就是自己的了,張子楚就逃不走了!
良久,良久……
張子楚終於結束了!
女孩——不,此時此刻,女孩李豔真正成為女人李豔了,她成了張子楚的女人了,她完成了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轉型。
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了梅花般的點點血跡……
李豔蜷曲著身體,背對著張子楚 ,她哭泣著。她也不知道她為何哭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哭泣不是悲傷,不是難受,是說不出來的一種什麼感覺,她只是想哭,嗚嗚嗚……
張子楚用手輕輕地拉了一下李豔,這次李豔沒有配合,不像剛才,自己怎麼折騰女孩……女孩都是那麼主動地配合自己的,張子楚想到自己當初在老家農村的玉米地裡,那個村裡的漂亮小寡婦李水妹教給自己的男人經驗……哎,今夜,他全部用上了!哎!無恥啊……無恥的自己!
說起來張子楚在對李豔實施男人“動作”的整個過程中,在他和李豔的身心交融中,他遽然在心裡比較那個——
在身體的感覺上比較他曾經和李水妹的那個,玉米地裡的那個!現在,他陡然地覺得自己真的很流 氓呢!
第二天早上,張子楚醒來時,身邊是空的,啊?怎麼回事,自己這是在哪裡?咦,這個床不像是自己的床啊?
張子楚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情了 ,他能不想到嗎?哎,此刻,他心裡充滿了慚愧,自己怎麼可以……那樣啊!
張子楚腦子裡想著昨夜的一點一滴,想到自己假裝口渴,說要來對門李豔的房子裡討水喝。
對門住著小美女李豔,哎,李豔還是自己的女部下呢,自己是副鎮長 ,管著拆遷辦,李豔是拆遷辦工作人員,自己討水就討水吧,可是怎麼的就突然地抱住了李豔,之後就是……
喔,對了,張子楚想起自己實際上是徵求了李豔的意見的,問她願不願意?說自己想要那個,李豔恩了一聲——
李豔是輕輕的恩了一聲的,恩不就是允許嗎,不就是同意嗎,不就是等著自己那個嗎?張子楚心裡想,如果李豔當時罵他一聲流氓,叫他滾,很顯然他不會強迫李豔的。
張子楚回憶昨夜,啊,昨夜……他和李豔,是真正的融為一體了……
張子楚看著李豔迷人的身軀,女孩的微胖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嫵媚的曲線,李豔實際上是屬於豐腴的那種美呢。很誘惑的美。
張子楚一飛躍而起,他抱住了李豔,李豔沒有掙扎,她不動,溫柔地道:你醒了,我做……做了早飯。你起床……
喔……張子楚呢喃道,他抱著李豔 ,抱著自己的愛人,心裡發自肺腑地湧出一種感動,他心道,李豔啊,我的愛情,我的老婆,我的愛人……
官狼(2)
李豔嗔怪地對張子楚耳語道,領導啊,嘻嘻,你昨夜可真是厲害!把我……
啊?怎麼了?張子楚疑惑地問。
我的第一次……被你……
李豔不說話了,為何?因為這時候張子楚已經把嘴巴湊來。李豔的身迅速地軟了下來 ,她倒下了——
倒在了張子楚的懷裡……
他們不由自主地再次回到那張大床上……
這一次,張子楚來的更加的猛烈啊,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又一次深入了李豔的身體中,他的靈魂在叫囂,在戰鬥,在尋找……
李豔也發出了壓抑的叫聲。
李豔的聲音不大,但是她的低低的壓抑的叫聲毫無疑問鼓舞了戰鬥著的張子楚。
良久……又是良久,哎,張子楚結束了,他貌似把自己的一切夢想、一切壯志全部的一股腦兒地都交給了李豔。
他已經把自己的靈魂徹底地交給了李豔,而且,在整個過程中,他們的交融不僅僅就是男女之間的那回事,他們還是一種高貴的儀式,一種對於對方的寄託和信任的儀式,他們不是亂七八糟的為了身體的那個欲——
他們超脫了低層次的欲,他們在**層面的交融中上升到精神和靈魂的交融……
事必,李豔就對張子楚笑道,領導啊,以後你就住過來吧,因為……因為我會想你的。
張子楚笑道,李豔,我們在一個單位工作,天天都可以見面,你想我容易啊,你什麼時候想我都可以啊。我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