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但是你……
我怎麼了?
你怎麼……
我怎麼了我?劉世龍有點不高興了,心道,什麼意思啊!
不說了,女鄉長道,哎,倒黴!女鄉長嘆氣,開車吧!
女鄉長心裡的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其實,劉世龍衝到大棚裡去的時候,當他狠狠地完成了暴扁那個喪心病狂的中年猥瑣男之後,在他去給女鄉長拿嘴巴里的襪子時,實際上女鄉長也在用手使勁地拿那個襪子。
女鄉長的手並沒有被綁住!
女鄉長的手沒有力氣了,再者,那個襪子塞在嘴巴里很深……這是其一。其二,在女鄉長的感覺裡,心裡的一個小秘密貌似被劉世龍發現了,那就是事實上女鄉長在被強暴的過程中,更多的時候已經在配合那個強暴了,她嘴巴里發出的嗚嗚嗚聲,是女人身體愉悅發出的呻吟聲,而且自己的那裡氾濫如潮啊,那裡就像是大海,掀起了波瀾……
怎麼說呢,女鄉長的婚姻生活其實是不幸福的,她的老公和她分居有三年了,他們有一個女兒,叫黃翠芬。對了,這裡有必要說明,這黃翠芬就是後來劉世龍的髮妻,那個黃翠芬的婚姻生活也不幸福,當時正處於離婚大戰之中,所以,這女鄉長的家事繁瑣啊,十分繁瑣,故此女人的心裡以及身體都是荒蕪的很啊,但是今天,一個雨水氾濫的白天,她忽然的遭遇了強暴,這是壞事,是啊,但是,某種程度而言,又是一種好事,為什麼呢,哎,這怎麼說呢,對女鄉長而言,那個在雨水中的強暴,遽然讓她得到了身體最大的巔峰!
要不是劉世龍趕到,她會更加的那個巔峰啊,可是劉世龍……哎!能怪他嗎,不能啊,但是劉世龍一定是看見了自己的無恥的手了,因為自己的手當時實際上是摟住了那個鄉野壯男的腰的!
劉世龍不明白嗎,明白啊!劉世龍只是不說而已,心道,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得清啊,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今兒個機緣巧合地救了女鄉長,不管怎麼樣來說,自己雖然來晚了,但還是救了女鄉長啊。
就聽女鄉長幽幽地道,小劉啊,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啊。
你放心好了,鄉長,劉世龍回答,就加油門了,因為……因為怎麼說呢,女鄉長要趕去縣城開會呢!
可是到了縣城,縣委機關,那個會議已經結束了……
劉世龍在縣委停車場等著女鄉長。
他等了好久啊,終於,女鄉長出來了,是從一部小車裡探出腦袋來的,女鄉長對他說小劉啊,你先回鄉里去啊,我要在縣城呆幾天,你等鄉里的通知來接我。
劉世龍知道,女鄉長是叫他等鄉里的黨政辦的通知呢。
劉世龍注意到女鄉長坐的車要比自己的車高階。車裡還有一個男人……劉世龍心裡忽然的感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呢。
乘龍快婿(一種奇怪的甜蜜……)
女鄉長的名字現在可以說了吧:袁英。袁鄉長。退休的時候遽然是袁縣長呢,一個女縣長啊。
袁英在當時可謂風光無限,但是現在呢,人老珠黃,這女人已經在養老院了,時間真是可怕和無情啊,不管你是否擁有權力還是美貌啥的,到了一定的時候統統的將你拿下。
袁英現在已經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女人,她需要護士二十四小時的全方位照顧,當然,好女婿劉世龍已經是一位市長了,市長的丈母孃需要好的照顧——你說這件事其實是多麼小的小事啊,太小啦。
黃翠芬是女兒,親生的女兒,但是在黃翠芬的心裡,她的媽媽袁英已經死了,所以,事實上黃翠芬一直沒有去養老院看望袁英,袁英的心在滴血呢,但是她滴著滴著,就失憶了,她不僅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這個世界和自己的關係,她把自己當成了一株即將枯萎死去的植物。
怎麼說呢,事實上每一個人,行將就木的時候,都在心裡以為自己是一株植物了,對自己的周遭,身外的關係, 都不那麼重視了,像袁英這種情況幾乎就是徹底的忘卻!
是啊,過去,太荒唐,過去,太無恥,還不如忘卻呢……
時間是最好的消除劑!消除了一切……但是,隱隱的,袁英還是會在記憶中湧出一隻發黃發黑的拖鞋來,就像是爛泥塘中莫名其妙地浮出來的一隻發黃發黑的拖鞋!那拖鞋就是劉世龍啊,一個小夥子,當初——
那劉世龍確實是一個多情溫柔體貼的小夥子呢!
且說劉世龍見女鄉長袁英叫自己回去,就只有回去了,這一路上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