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子楚憨笑著。道,我做了什麼啊?!
臭小子!喂,以後姐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不好那個啥了……你去找誰啊?包豔紅緋紅著臉說了這句話就後悔了,心裡嘆息,哎,自己怎麼能這麼說啊 ,多難為情,再說了自己不知道張子楚這小子的女人緣?這小子的身邊會缺女人?包豔紅忽然想起王嬙,是啊,那個叫裡湖鎮的女老闆娘王嬙一直和張子楚藕斷絲連的,在包豔紅看來,兩人曾經住在一個樓上,房間挨著房間,兩人又是單身,所以……
所以他們要是沒有那個事情鬼才信呢!
包豔紅這樣一想就醋意上湧了,嗔怪地問張子楚,喂,這次回來你還住在那個老女人那裡啊?
張子楚知道包豔紅說的老女人是誰,毋庸說是王嬙啊。就聽包豔紅咬牙切齒地道,臭小子,你怎麼連湯威海那個老東西玩過的女人都要,你小子什麼口味啊……
張子楚不想現在糾結在這種話題裡,就正色道,姐啊,你別吃醋了好不好?其實,有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包豔紅問。
哎,別說這種事情,再說了,姐,我和你……我們不是也……
對了,姐啊,你結婚了嗎?張子楚故意道。
包豔紅知道張子楚的意思了,也正色起來道,是的,我是結婚了,你是不是瞧不起姐?
沒。張子楚馬上大叫道。
哼,要怪也怪你,是你小子先勾引我的,你……你偷雞摸狗!
好吧,我有罪!好不好?張子楚心想這麼繼續下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啊,說起來張子楚是一個辦事有目的的人,他不是那種扯淡的人。
包豔紅還在繼續發揮:我們剛才……剛才是你小子欺負我的,儂曉得伐?
曉得。張子楚只好承認,他學著叫裡湖鎮的方言說了“曉得”兩字。
包豔紅終於進入正題,道,好了,不說廢話了,你要姐幫你什麼啊?
張子楚坐了下來,坐下之後就嘆息一聲。
哎!
你倒是說話啊,包豔紅急了,於是張子楚就把自己的計劃全部的對一個女人說了,是啊,他在包豔紅面前自己還有什麼好隱藏的呢?
張子楚說到了叫裡湖銅礦的事情,說到了幾年前的那個民間流傳的礦難,那次礦難死了那麼多的礦工,哎,難道那件事就這樣算了,那些死去的生命就一點不值錢嗎,那些千里尋子的母親的眼淚和心裡的血就白流了嗎?
包豔紅聽著張子楚的敘述,嘆息道,哎,你小子啊,我怎麼說你才好,一會兒是天使,一會兒是魔鬼!那件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呢,你好是管好你自己吧。
張子楚知道包豔紅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停止對叫裡湖礦難沒有意義的調查,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但是張子楚堅決地告訴了包豔紅,說自己是農民出身,心裡一直恨貪官汙吏,恨有錢有勢的人,他的心裡一直想的就是想報仇,為了那些無辜的生命……
他們早就被姚建國餵飽了
可是你怎麼報仇呢,再說了調查有那麼容易的啊?我和你說,張子楚,你以為我包豔紅不知道叫裡湖銅礦的事情? 你去問問,叫裡湖鎮的哪個幹部不知道,他們都知道,但是大家都當作不知道,為什麼你不去想想?我和你說啊,你小子不要再犯傻了!包豔紅開始勸張子楚。
我就是要犯傻!張子楚再次強調,強調完,心裡實在是生氣,鬱悶,就不看包豔紅,眼睛看著對面的牆壁。牆壁是白色的,白的耀眼……這時候應該是早上十點了,事實上張子楚來包豔紅的人大主任的辦公室已經有一個多小時,剛才他們的那番“戰鬥”至少有一個小時。
兩人沉默……
包豔紅忽然道,其實我也……張子楚轉身,眼睛看著包豔紅,包豔紅的美眸裡閃爍著一種幽幽的光芒,包豔紅道,其實我也想查的,但是,難啊……
張子楚笑了,就對包豔紅道,姐啊,你聽我說啊。於是張子楚就說了自己計劃,說完,張子楚看著包豔紅,眼神裡有一種期待,包豔紅有點懵懂的味道,一直幽幽地瞪著張子楚呢,張子楚笑著道,當然,姐,我直接去查當然是難,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是去查,不是主動查,大張旗鼓地查,因為有什麼好查的呢,事實很清楚,眾所周知,而且確實有那麼一次礦難,至於在那次礦難中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失蹤的礦工,姚建國姚大老闆心裡很清楚,我現在要做的是把銅礦關閉,逼著姚建國那夥人主動跳出來,只要現在的那些礦工大家團結起來,一起離開姚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