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用盡了胸腔中最後一絲力氣,若他只是單純對明晚有好感,不至於在她離開的時候,痛徹心扉。他當然要男人的顏面,如何在好兄弟面前坦誠被像是不值錢的貨物一樣丟棄的人反而是他?!
笑著笑著,他暗暗握緊手中的水晶酒杯,用力之大,手背上青筋畢露,恨不能當場捏碎酒杯。
所有人都察覺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如果是裴煜澤不滿意,處心積慮趕走明晚,恢復自由之身,他不會如此陰沉。
“從小,我就一直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的人值得信任的沒幾個。”裴煜澤雙手交握著,嗓音中有笑,偏偏更多無法掩飾的是蒼涼。“你們說,我曾經栽了那麼重一個跟頭,為什麼還在明晚身上重蹈覆轍?!”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面色大變,事態嚴重。越陷越深的人,並非明晚,而是裴煜澤。
“我當初懷疑明晚是為了錢才嫁給你,如果她真的那麼現實拜金,沒理由在這個時候半途而廢。只要跟你再耗半年,她就是裴家的正牌少奶奶,她放棄的是別人幾輩子也無法得到的東西——”林龍頓了頓,似乎比裴煜澤更加煩躁,一口氣連喝了三杯威士忌。“***能不能別玩得這麼複雜,知道我腦子沒你們好!”
“阿澤,你有沒有找過明晚好好談談?”韓冬話很少,卻刺中裴煜澤的要害。
見裴煜澤默然不語,韓冬再度開口,態度始終中肯,並不偏激。“從頭到尾我在觀察她,她的心事藏得太深,不容易對人敞開心扉。也許你們當中真有什麼誤解,她不肯對你坦誠,自然有她的難處。”
“你觀察的這麼深刻,似乎比我還要了解她。”裴煜澤敏銳地從韓冬的言語之內察覺到一分味道,但這句話說得半真半假,像是說笑,抑或自嘲。
“冬子話少,這張嘴早就退化了,所以練就一雙火眼金睛,哪裡的妖魔鬼怪,他一看就現原形了。”林龍打著哈哈。“他說明晚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了。女人嘛……都愛耍脾氣,哄哄不就行了?”
沒有人理會頭腦簡單的林龍。金天宇笑著打圓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