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澤沒有遲疑,不假思索地說。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打翻的香檳,裴煜澤丟下一句。
“孫管家會清理乾淨的,上去吧。”
明晚扶著牆壁站起身來,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經過了十二點。
“你跳的真差勁。”
等她一關門,雙手擒住她的細腰,他取笑著明晚的舞技。
“第一支舞不跟自己男人跳,膽子真肥,明晚。”
“你沒跟別人跳舞?”明晚疑惑地問,不太像是裴煜澤的作風。
“這算是吃醋?”他笑的很不單純,心想他終於不再一廂情願,她開始在意自己了。
“我只是隨口問問,又不是非要有好感,才能在一起跳舞。”明晚撥開他的雙手,走到梳妝鏡前,拆下鑽石耳釘。
裴煜澤不確定明晚是不是看到了楚北默,才會中途離開舞池,一個人待在樓上當鴕鳥。
“裴珍珠把你弄得跟個妖精一樣。”他站在明晚的身後,看著鏡子中精緻的女人面龐,柔軟的燈光水般流淌在她的曲線上,烘托出一種神秘而魅惑的美感。
“我覺得挺好的。”明晚不以為然地說。
“我也很喜歡。”不知不覺,他已經貼著明晚的耳朵說話,嗓音低沉,毫不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誰管你喜不喜歡?”明晚笑罵道。
卸下了頭髮上的夾子,長髮散開,一轉身,已經被裴煜澤的雙臂禁錮著。
身後是梳妝檯,身前是他,她進退不得。
扣在纖腰上的那雙手,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托起來。她錯愕不及,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坐在梳妝檯上。裴煜澤的眼神熾熱起來:“你沒看到那些男人光是用眼睛都能把你的衣服扒光?”
明晚緊緊捉住他不規矩的雙手:“別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下流。”
他的臉上,有了蠱惑人心的笑,更顯得邪佞。“我還沒做呢,就下流了?”
“你讓不讓我下來?”她坐在狹小冰涼的大理石桌面,很不舒服,更別提這種姿勢,兒童不宜。
“你讓不讓我碰?”裴煜澤反唇相譏,把這句話還了過去。
“什麼時候問過我?”明晚抱怨一句,裴煜澤是個行動派,一旦興頭起了,他絕不會放過自己。
裴煜澤的黑眸,牢牢地盯著她的臉,不想錯過任何一絲變化。
“現在,我不是問你了嗎?”
他很認真。
“我想睡了。”明晚輕聲回答。
裴煜澤聽出她的拒絕,雙手不帶眷戀,從她身上抽開,走入洗浴間沖澡。
蓮蓬頭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