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4)

一句一句點的都是孔玲瓏的弱點,這個平日沉默寡言的黑騎校尉,早已經用他的眼睛看透了許多,他是京城最殘酷的校尉營出來的,走到今天,強者吞噬弱者的事見了太多。

“不必說了。”夙夜垂下眼眸,拿過桌上的信摺好,“想辦法送出去吧。”

駱從容這才伸手小心接過信,吹乾以後放到懷裡。

孔玲瓏院子中,她正在盤點這次燈會收上來的銀子,真是盆滿缽滿也不為過,總計收上來兩千多兩,這意味著起碼有兩千人參與了猜謎。

這可是不小的數目。要知道一兩銀子對有錢人家沒什麼,貧戶之家,這一兩來之不易,很少用來猜謎這種事情,這兩千兩銀子,幾乎囊括了所有咸陽的富家商戶。

“小姐懲治那司徒雪衣,可真是痛快。”玉兒眉開眼笑地,這段日子,她也沒少聽夙夜跟孔玲瓏談論這個叫司徒的有多惹人厭惡,燈會上一看,只覺得那人只比描述的更加惹人討厭,好在小姐狠狠地回擊了他,這才是以眼還眼呢。

孔玲瓏看了看她:“別光想著痛快,那樣的人,怎麼會甘願被人踩呢。”

何況還是他看不上的女人。

在夙夜面前她沒有表示出什麼,但心裡早已經將這些後果都考慮到了,對付司徒雪衣,她也還沒有更具體的把握。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她可是走了一步不好的棋。

在燈會上,她或許就像玉兒說的,只是求一個痛快罷了。

“這些銀子,還跟往年一樣,送到各街道的粥鋪做開銷。”孔玲瓏說。

孔家的粥鋪是給過往的貧窮人家準備的,偶爾還會施捨一些米麵之類,也都是孔家旗下的鋪子供出來的,這咸陽只要是百姓,敢說沒有誰不在困境之時受到過孔家恩惠。

所以燈會之上,才有人仗義執言奚落那司徒雪衣。

不過司徒雪衣那句“縣太爺也不管管”的話,倒是讓孔玲瓏確信,那牆頭草縣令王大人,已經完全跟他們擰成了一股繩,人可真是不能直面利益,完全經不起改變。

“聶芊芊跟劉邵那邊怎麼樣了。”孔玲瓏問著。

這件事原本是交給西苑的雛莓去做,但是雛莓定時會對玉兒回報,玉兒再告知孔玲瓏。

說起這個,玉兒抬眼看了看小姐的臉,只覺更欽佩:“奴婢實在想不明白,小姐實在料事如神,那個聶芊芊,現在居然真的跟劉公子搭上了?”

孔玲瓏嘴角淡淡笑意:“哦,她怎麼做的?”

玉兒邊說也覺得不可思議:“她跑到劉公子常去的幾家酒樓,每次不是湊巧撞上,自己摔的可憐流淚,要麼就是走的時候發現丟了帕子和首飾,回身的時候劉公子正好給她送來。總之現在幾次下來,已然讓劉公子親自帶著她,去雅間小坐了。”

這些計謀其實很拙劣,主要是很少有女孩子會那麼沒臉沒皮,這聶芊芊還就是做到了。

她不知道,差點就被老鴇買去,調教成媚女高手的人,當然有這個臉皮了。

玉兒最難想的就是,孔玲瓏怎麼就能料到這些?要不是自己跟隨小姐長大,簡直要懷疑自己小姐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了。

孔玲瓏眸子裡淡淡幽光:“好,就這樣才好。”

她已經明白了,前世的線一直都在交匯,前提是她如果不干涉,那麼該發生的,不管以何種方式,都還會發生。

她比別人更多的,就是她清楚知道前世的線會怎麼發展……

當初夙夜拿出來的那個金丹,說是隻對有武功的人管用,孔玲瓏就上了心思。陳掌櫃開了孔膳堂多少年,他的醫術便足以匹敵咸陽任何一個坐堂大夫。

陳掌櫃說:“大小姐,因為習武之人的經脈和運氣方式都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對藥效的吸收驚人強悍,所以會如此,對習武之人有效的,就是根據他們這種體質所配的藥。”

孔玲瓏悠悠地:“運氣方式,這麼說如果是香料之類的,被他們吸入體內,也會造成影響?”

陳掌櫃停頓了一下,才訝異:“大小姐這麼說也沒錯,有些習武之人倒確實是屋中從不點香,可能便是因為香料會影響他們的五識。”

孔玲瓏和陳掌櫃都不是習武的人,但他們都算得半個大夫,對人體的經脈瞭解度更多。

孔玲瓏眸子裡淡了淡,似乎有些笑意:“那我們做一個聞不出味道的香料,不就行了?”

沒有味道的東西,習武之人也沒辦法警惕。既然入口的藥都能做到無色無味,為什麼氣味就不能?按常理,這個還更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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