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其實夙夜的感覺也如是,就好像記憶被喚醒,烙鐵一樣迫使二人立刻分開。
兩個人的臉色,罕見的都不太好。
孔玲瓏一直捏著自己的手腕,片刻道:“你快走吧。”
醫館門前,已經是是非地,今日這一番,又何必白白惹外人的注意。
夙夜臉色也赧然,但他沒有退,忽然就前進一步,這次沒有伸出手去拉孔玲瓏,而是說道:“玲瓏,我今日來,便是想問你一句話,你回答了我,我就走。”
孔玲瓏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糾纏下去對彼此沒好處,低低問道:“你要問什麼。”
夙夜流連在她的面龐之上,卻是越看越移不開半寸,眼看孔玲瓏也不欲再多忍,他終於問道:“玲瓏,告訴我,之前你為何病了那半年?”
因為夙夜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孔玲瓏,這句話問出來以後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逝的神情。
可就好像錯覺一般,孔玲瓏只是垂著頭,半晌不答話。夙夜只想與她多相處,也不去催她,想到她或者有難言之隱,心中更覺苦澀。
孔玲瓏沒沉默太久,再開口已是一般的清冷聲線:“你是如何知道的?”
夙夜這問話卻是洩露了他身在京城,如何得知的咸陽的事情,他想到了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卻並不打算說出。
孔玲瓏看著他,似乎也明白了,語氣再次恢復了沉靜,道:
“只是感染的一次時疫,因為一直找不到對症的良藥,所以拖延了很長時日。”
夙夜微怔:“時疫?”
孔玲瓏點頭:“是,你問完了,可以走了。”
夙夜被孔玲瓏生硬擋回,心頭又揮之不去覺得哪裡說不上來不對,可是孔玲瓏的神情和她的話一致,都是在對他下逐客令。
夙夜對玲瓏的性情知之甚深,明白糾纏和過度接近都讓她不悅,他忍著重見她的喜悅,卻也不想惱了她,所以良久只得苦澀一笑,說道:“當真這樣不願意和我見面嗎?”
孔玲瓏垂眸不語,只是逐客的姿態並未變。
夙夜心中沉悶,一步步邁步走向大門外,卻依然忍不住回頭,見孔玲瓏絲毫沒有送他的意思,不由神情又低落暗了暗。
他一走,玉兒理所當然從門外趕緊進來,卻聽到孔玲瓏幽幽說道:“關門吧。”
這就關門了?玉兒看了看還早的天色,心裡倒是門清,立刻上前把醫館大門緊閉。
——
回去後,茯苓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