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擱兩天,怕就只能為你上香悼念了……”
疏桐望著王墨,見他唇角依然掛著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便感覺他不過是在捉弄自己,心下一冷,遂抬眉笑道:“你不過是要騙我喝下避胎藥吧?竟說得這般兇險恐怖。”
“桐兒自己瞧瞧吧?”王墨一把拉了她的手,將她帶至內室的妝臺前指著銅鏡道。
疏桐躬身湊近妝鏡,就著窗外投進的薄薄晨光,當她看清鏡中那張紅斑密佈的臉時,竟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她驚恐的回首看王墨,王墨臉上依然是那副沒有溫度的笑容。疏桐再次湊近鏡前,確認鏡中那個醜陋不堪的女子確實是自己後,心中竟是怒不可遏。
“你,你為何要給我下藥?!”疏桐的聲音因恐懼而有些發顫。
王墨笑道:“先前已經說了,不過是為了自保。若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奴婢怎會毒害公子?兩日前下在酒中的不過是幫助睡眠的忘憂散!何況公子你將那酒又餵給奴婢了,奴婢不也沒死麼?”疏桐急切辯道。
“你還是先喝解藥吧。”王墨將手裡的藥碗遞給疏桐。
疏桐接過藥碗,嗅了嗅藥味,只覺腥臭苦澀,她抬眉看著王墨,突然道:“你騙我的,這才是毒藥吧?我臉上的紅斑,或許只是湊巧起了疹子……”
王墨斂笑肅容道:“喝不喝隨你。”
疏桐狐疑的看著王墨,猶豫許久,終究俯首將滿滿一碗藥汁喝了下去。那日喝下忘憂散之後的事情她都忘記了,既然他已經發現自己在酒裡下了藥,惱羞成怒的他難保不會反過來對自己用藥。她沒得選擇,只能賭一把。
“你放心,我隨時都備有解藥,只要你乖乖聽話,不會死的。”王墨上前接過藥碗,用拇指替她擦去唇角的一滴藥汁後,指腹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緩緩流連道:“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