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在商場上。
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叫人膽戰心寒的尹修傑,她並沒有見到過,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或許是真的吧,他有能力將尹家從五年前一瞬間洗白,推翻了整個秦家,一人之力,建立起龐大的三聯帝國,成為三聯的最大的股東,讓所有人對他沒有反駁的能力,這樣的雷霆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可是,在她的面前,他不過是個普通的,不愛說話,沉默寡言的男人。
高興起來,他也會對她好,跟她一起吃飯,聽她嘮叨,壓著她,欺負她。
不高興了,就狠狠的瞪著她,摔東西走人。
楚天意想,這也是個活生生的人的感覺,跟別人沒什麼不同。
人霸道了點,但是跟他的身份地位,有很大的關係。
井春花說,“反正我是怎麼也不會同意你跟他在一塊的,你趁早的找個別的人,讓他死了心。”
楚天意說,“媽,他是不是說了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井春花提起來還在氣,昨天一個晚上,因為這個就沒睡好。
“他說了,怎麼沒說,說讓我別妄想了,他要娶你當老婆,這是給我們家最大的恩賜了,他說了,這輩子你都是他的老婆,哎呦,說的好像我們多稀罕似的。”
楚天意聽的想笑。
難怪井春花生氣,他的表情,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倨傲的樣子,她都能想象的出來。
但是,他說,這輩子,她都是他的老婆嗎?
這樣的話,他是死活也不會在她面前說的,這感覺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跟尹修傑關係說不上多好,甚至覺得自己跟他絕對是有代溝的,畢竟相差了那麼大,尹修傑三十四的年紀,還不是一般人的閱歷,那心思深沉的讓她難以想象。
但是,曾經她也以為自己跟他八竿子打不著,卻沒想到,他們如今偏偏一起同床共枕了。
楚天意心裡很複雜,看著井春花,“他真這樣說?”
“當然,反正傲氣的很,他這樣的,咱們高攀不上,你還是早點回來。”
楚天意說,“媽,我要是說了他能聽就好了。”
井春花心裡又氣又急,只能看著楚天意,“你說說你……你怎麼招惹上這號人的。”
她也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偏偏就招惹上了。
而且,甩都甩不掉一般。
正說著,尹修傑又打來了電話,說要晚上去公司接她,下班要回家一趟,爺爺想見她了。
井春花差點去搶她的手機,“是不是他來的電話?”
“是……”
“天意,我跟你說了你就不聽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行了行了,你走
,你現在就走,我眼不見心不煩還不行嗎。”
井春花腦袋又不好用了,一時脾氣上來了,沒人能勸得了,那麼直接將楚天意趕了出去。
楚天意在門口叫門,經歷過幾次了,她受了刺激,精神太緊張,是會這樣。
楚天意敲了半天的門,隔壁張阿姨出來了,露了個腦袋問怎麼了。
楚天意不好意思的說,“沒事,我媽生氣呢,我擔心她有事……”
張阿姨說,“跟你生氣呢?哎,你彆著急,你在這敲門她更急,一急更不好,你快叫你爸過來啊,不行的話就去醫院,這在裡面關著怎麼好。
楚天意聽了有道理,給楚年經打了電話,楚年經還在外面看人打牌呢,聽了這事趕緊回來了。
他讓楚天意先走,說她媽的工作,他來做,之後打電話再告訴天意。
天意沒辦法,只好先離開了。
張阿姨聽見天意走了,才出來了,看著楚年經,問,“這到底是怎麼了,天意跟她媽還彆扭上了?”
楚年經平時就老實,不愛說話,說話也比較笨,苦笑著,說,“沒事,天意媽有點鑽牛角尖。”
張阿姨就問,“哎,是不是之前說的,天意處物件了的事啊?”
楚經年又是苦笑,這井春花也是嘴快,讓人都知道了。
“也不全是,行了我先進去勸勸了。”
張阿姨忙跟著勸了幾句,這天不少人看著楚天意來了又走了,也是背後想著,這家人又是出了什麼事了。
“聽說是女兒跟人處物件,他們家不同意,把女兒也給趕出去了。”
“上一次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