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句話說時吭聲了,只是說的話卻不怎麼悅耳:“別讓她過來。”
盛卓心裡握草一聲,手上癢癢,可又不敢真一巴掌拍上去,只能一邊說一邊往門外走:“你就作吧。”
#
出了醫院,盛卓吹著口哨心情很好地外郊區開去。
跟相關人士周旋了三個月,小園的事終於落實了。
今天日子不錯,陽光晴好,不冷也不熱,有隻藍色的小鳥兒從謝小園出來後就一直在周圍飛著,她不由自主地隨著那抹藍色的小影子看去,直到上車時才收回眼神。
她坐在車後座,目光不經意瞟到後視鏡,心裡難受地低下頭,攏了攏連帽衣,將自己縮成了一小團。
盛卓回頭看了他一眼,嘆息了一聲說:“他醒了。”
良久,才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嗯”,末了便沒了聲音。
盛卓覺得稀奇,嘖了一聲,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你知道了?那你怎麼沒反應?不想去見他?”
“前幾天諾寧來了,跟我說了,再說我這個樣子,誰都不想見。”
她昨天被允許出院,一出去就立即去醫院找寧驍,可是她哪裡都見不到人,還被護士告知“寧先生現在暫時不想見任何人”。這個“任何人”包括她這個正兒八經的妻子。
她不信,用盡一切辦法,寧驍還是不想見她。晚上回去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起了疹子,完全消不下去。
今天盛卓還說讓許諾寧帶著孩子一塊兒來接她,被她拒絕了,精神病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再說她現在全身疹子的樣子,真是難看死了,而且問了醫生,說最好一個人,這個疹子有傳染的風險,家裡小孩大人都有,她總不能都傳染給他們。
這樣想來,大概是那天幫隔壁起疹子的病人撿東西碰到傷口然後被傳染了,所以她現在也不回汀蘭水榭,打算回楊柳南路的房子,等疹子好了再回去。
至於寧驍不想見她,肯定是有原因的,等她疹子好了,她就去找他。
。。。。。。能醒過來,真的太好了,她什麼也不求了。
“果然是夫妻。”盛卓戲謔地笑笑,搖了搖頭。
謝小園被他的動作搞得迷糊,感覺他好像是知道什麼。
“你笑什麼呀,”她想問他寧驍的事兒,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盛卓不用她問自發的就幫她解答了:“你老公再過段時間就要做復健了,你不去陪著他?”
心裡想的是:想啊,她是他老婆誒。
可是想法到了嘴邊又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