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到了沙發的一邊,雖然套房有著兩個房間,可他卻不敢去房間睡覺,兩個房間中間是厚厚的牆,門都在客廳這方,睡在房間裡,他可沒法準確的聽到病房裡的動靜,只有在客廳中,他才能確保房間在他的保護之下。只是,看了看黃欣怡身上薄薄的被子,柳罡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上的被子一併搭在了黃欣怡的身上,而他自己,則是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睡了起來。
刑警隊並沒有派刑警過來,刑警隊目前有著幾個案子,尤其是綠皮的案子,佔用了太多的人手,都有些忙不過來,而且,最初他們接到報案的時候,也說的是疑似自殺案件,自然,刑警隊也就不著急了。不過,別的人可以不派,法警卻是不能不派的,康柏奇及時的趕到了柳河,趕到了案發現場,展開了勘查。
現場勘查的結果,和柳罡的推測幾乎一致,現場也取得了不少的指紋,還有腳印,幾十個人都進過現場,指紋和腳印自然是少不了,因此,他們也並不是所有的指紋腳印都取,而只是取了屋樑上指紋,腳印,則是僅僅取了凳子上的腳印,進過屋子的人不少,可是,上過樑的人卻是極為有限,根據詢問當事人,和屋樑有過接觸的,只有兩個人,然而,指紋卻查出了三個人的指紋。只是,康柏奇比對了羅老四的指紋,結果卻是證明,那指紋不是羅老四的。
直到,被一個電話震動給震醒,柳罡開啟一看,電話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姓柳的,這次算你運氣好,不過,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柳罡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聲音中,透著一股子的寒意。
“……”柳罡正要說話,對方也是結束通話了電話,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忙音。
這電話是誰打的?一般的惡意電話,似乎也不是,對方至少說出了他的姓,又是這個時候打來,那似乎應該和這宗案子有關,也就是說,是羅老四的同夥打的。只是,對方是什麼意思?打這個電話就為了警告自己?拿著電話,柳罡再次的陷入了沉思,他不會無聊的認為,對方僅僅是打一個電話來騷擾他,或者打個電話警告他。
可是,這麼一個電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段話,有著什麼目的?告訴自己他走了,讓自己放鬆警惕?提醒自己,表明他們還有同夥,讓自己提心吊膽。這兩個意思,似乎顯然有些相反,告訴自己他走了,那是讓自己放鬆警惕,他們好趁機作案;或者讓自己提心吊膽,絲毫不敢掉以輕心,而對方則是早去了一邊逍遙?而仔細想想,這兩種可能都有。當然,有可能這個電話壓根就不是在柳河打的,不是那什麼周老四的同夥打的。或者,對方也可能就是隨便的打一個電話騷擾,讓自己疑神疑鬼,如果是這樣的話,顯然,對方目的達到了。
“睡醒了?”沙發上的黃欣怡翻了個身,調了個頭,頭枕在了柳罡的大腿上,柳罡也睜開了眼睛。
“睡下來吧!”黃欣怡伸手抱住了柳罡的腰,柔聲的道。
“我坐一會就是了!”柳罡想要推開黃欣怡的頭,可是,終究還是沒有,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睡下來吧,我進去挨著小悅睡!”黃欣怡忽然的坐了起來,起身往廁所的方向走去,柳罡也沒有說什麼,躺在了沙發上,再怎麼說,躺沙發也比坐在那裡睡覺要好的多。只是,躺在沙發上,他依舊在思索著對方的目的。
柳罡在這裡疑神疑鬼,而一邊審訊的朱立超,此時卻是越審越是頭痛,羅老四一句話不說,無論怎麼問,他都不說話,甚至動用了一些手段,他依舊的一言不發,幾個人輪換著審訊,結果,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直到了凌晨四點二十,就在幾人都感覺著無計可施的時候,羅老四似乎也扛不住了,開口了。對於自己當鐵匠的事情,羅老四供認不諱,表示他父親是鐵匠,從小就跟著打鐵,一直以來,他都是個鐵匠,後來打鐵打累了,就去開車。結果卻發現,開車比打鐵還累,可是,這時候父親已經死去了,鐵匠鋪也不在了,只能是繼續開車。而偶爾的聽梁二牛說李師傅的鐵匠鋪缺人,他就又打鐵的癮頭髮了。
而羅老四和梁二牛認識,則是在煤礦打牌的時候認識的,他們拉煤炭的是一家小煤窯,經常沒有煤拉,等在那裡無聊,就打打牌混日子,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對此,他們也從煤礦得到了驗證,羅老四的確是在那煤礦拉煤,而且經常一起打牌。
至於貨車司機,那問題說穿了更簡單,貨車司機在柳河搞了個女人,一個均屬,自然的,他們需要在柳河交車了,也正是如此,他也才在柳河找了個鐵匠的活,也正是因為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