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可以判斷,這裡的情況,應該也和他改制過的那些企業差不多,這些普通的工人,對於改制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牴觸,他們更多的只是擔心,或者說對那些購買企業的人不信任,這無疑是要好辦的多。只要工人本身不牴觸,那也就是說,只要沒有人挑動,這些工人也就不會參與鬧事,而上次的3舊事件,恐怕也並不是單純的群眾事件,儘管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他更傾向於那是有人在其中故意挑起事端,柳河煤礦發生的事情,他可是記憶猶新,當時發生的兩場事故,當時如果不是他在現場,及時的發現和制止了對方,那些人的yīn謀,無疑是會得逞的,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再有減震器廠發生的那一場事故,也同樣是如此,那都是利益相關方的博弈,而普通的工人,則是因為心底的一些傾向xìng,成為了他們利用的工具。
吃過飯,柳罡又在廠區閒逛了起來,工人們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jī動,許多的職工都顯得很是平靜,只是談到幾位死亡的工友時,才有些jī動,而煤礦的領導,主要領導都不在煤礦,只有一位值班的副礦長在,銷售科長許榮發也不在,柳罡也就沒有驚動什麼人,這一行,也讓他放心了不少,金嶺煤礦的事件,在他看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關鍵的問題,還是在上面的利益爭奪,現在最為重要的是,打擊這些利益相關人,殺雞嚇猴。
柳罡回到縣zhèng fǔ,張一可的資料也給他送了過來,是用信封封著的,讓秘書送過來的,江書鳴替他收著,柳罡開啟了信封,迅速的檢視了起來,欠款的人比較多,不過,主要欠賬的,也就三家公司,這三家公司,欠賬就高達一千七百多萬,而三家公司,都已經倒閉了,再有,這三家麼司,都是y省雲都市的公司,分別屬於雲都市的三個縣。
想起自己還有一份雲都市的地圖,那是柳罡從孫胖子的車上拿來的,這培縣再U省邊界,離著雲都市還要近幾十公里,柳男自然對於雲都市有著一些興趣。他迅速的將地圖打了開來。
“雲都市,看來,這個週末,要去一趟雲都市了就算是張一可利用自己自己也認了!”開啟地圖,柳罡卻是微微的透著一股子輕鬆,那三個縣,居然是挨著的三個縣,交界處的三個縣,而且,三個公司的駐地,更是三個挨著的鎮這如果是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這事情,完全的有著查證的必要,這金嶺煤礦,是他上任後的第一家改制企業這是非常關鍵的,金嶺煤礦改制的成敗,關係著今後企業的改制也關係著培縣經濟發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而搞的越好,今後他們也就越是輕鬆。
而查證這一點,柳罡決定自己親自出馬,目前的公安局燕鎮宇正在大刀闊斧的進行整頓,他不想分散燕鎮宇的jīng力同時,也有些信不過目前的公安局這事情,一旦洩lù出了一點風聲,那就打草驚蛇了。當然,他決定親自出馬,那也還有一個原因,在雲都市,他正好還有一個一起在瀋州培訓過的同學是雲都市公安局晉良縣公安局局長,而晉良縣,正好是那三家公司所在地的一個縣,而且,是那三個倒閉的公司中的第一個公司所在地。因為u省和S省臨近,兩人在學校培訓的時候關係也算是不錯,即使這兩年,兩人過年什麼的,也會發一個簡訊拜拜年什麼的,否則,他也不至於知道對方去縣上當局長了。而由那邊的公安機關進行調查,顯然比從培縣派人過去更穩妥的多。
至於去查證張一可說的許榮發的事情,柳罡最終選擇了放棄,他委實沒有理由直接去接觸許榮發,他要是接觸許榮發,那就容易引起許榮發的jǐng覺,而且,即使接觸,也未必能夠觀測出什麼,畢竟,那不是二十四小時內發生的事情,即使是hún印訣,也派不上用場,至於下去調查,那就更容易讓對方察覺了,而且,他們也真沒有時間去做這些。
儘管這有著張一可利用自己打擊許榮發的可能,柳罡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現在的他,並沒有多少選擇,金嶺煤礦已經發生了3舊事故,決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而且,金嶺煤礦的事情,越快解決越好,培縣拖不起。而放任不管,他顯然也做不到,即使這事情現在是張一可在負責,可他才是縣長,培縣zhèng fǔ縣長,這改制的事情,縣zhèng fǔ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即算是張一可利用了他,他也只能認了,只要許榮發不是被冤枉的,那就算屬於該查的範圍,再有,張一可想要完全利用他,也不容易,張一可利用他的目的,不外乎兩個,一個是挑起他和溫向貴的戰鬥,然後坐山觀虎鬥,一個是張一可在其中,也有著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