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著綁腿之類的。
整個的家,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看著這一切,郝夢的心,變得格外的沉重了起來,更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接下去去的朱家,看上去,也和宋家的狀況差不多,不過,朱家的境況,顯然遠遠不如宋家,因此,損失也要小許多,最後去的乃是鄧家。
儘管他們心底有了準備,可看了鄧家的狀況,柳罡還是禁不住的心底一緊。
第七章 武力對付武力
鄧家的房屋,不僅是茅草屋,而且,僅僅只有三間房子,一間堂屋,一間房間,一間廚房,廚房實際上只能算是半間,或者連半間都不能算,那只是在靠著房間的一面,搭了一個偏屋子另外兩面牆都只是用竹片編成的,還有一面連竹片牆壁都沒有。wwW!泡…書_吧(PaoShU8)
堂屋裡左邊放著一張床,床是用幾根木棒綁起來的,右邊放著一張飯桌,八仙桌是成了鐵柺呂,兩隻腳是原配,另外的兩隻腳,乃是兩根原木棍,木棍上還有著剝皮不久的痕跡,房間裡有兩張床,除了一張看上可以進入古董收藏室的床,還有一張和堂屋裡那張床一樣的木棒床,每一張床上,都只有一床破舊的被子,有兩張床上墊著的,居然是涼蓆。唯一的一床墊著被單的床上,躺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據說,已經臥床十多年了。
當然,他們的損失是最小的,這樣糟糕的家庭,還能有什麼可損失的呢?然而,這樣糟糕的家庭,即使是損失一隻碗,那恐怕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再次的回到村公所,人們再次的聚集,只是,此時郝夢的心情變得沉重了許多,說話的聲調,也低沉了許多,可是,即使是絞盡了腦汁,她也沒有想出一個公平合理,又能讓三方都接受的方案。宋家和朱家的損失,的確慘重,可是,鄧家的狀況,也是擺在那裡,就算判定他們賠償,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那樣,勢必會激發更大的矛盾。
失去了郝夢這個法官的主導,許大炮也沒有一點放炮的意思,在一邊杵著,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郝夢費盡了心思,總算的讓三方的爭吵暫時的告一段落。
“鄉親們,你們要相信黨,相信法律,相信我們的法官同志,他們會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會讓你們每一個人滿意……”許大炮再次的放炮了,他的聲調抑揚頓挫,擲地有聲。
“郝法官,這一次,我們的損失是最慘重的,朱老三將我們家砸成那樣……”許大炮的話,頓時的得到了宋家的響應,他們將矛頭對準了朱家,他們的一切損失,也都是朱家造成的。
“哼,你們逼死了我家丫頭,還敗壞丫頭的名聲,我含辛茹苦的養了十九年……”朱家毫不相讓,他們的主要矛頭,也是宋家,而他們的理由,自然是自家的女兒了,對於砸毀他們家的鄧家,反而沒有那麼的激烈,或許,也是因為鄧家根本就是一窮二白的原因吧。
爭吵再次的展開,卻是讓郝夢疲於奔命,整個的,也幾乎說不上調解,完全的就是在那裡救火,只是希望能將三方的爭吵消停下來,商量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只是,已經被燃起來的火焰,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熄滅。
也或許是時間耽擱的太久,一個個的已經失去了耐心,或許是本身的矛盾,早也就不可調和,屋子裡的調解,似乎也效果不好,爭吵聲越發激烈,郝夢甜柔的聲音,幾乎被淹沒了下去。屋子裡的爭吵,迅速的蔓延到了院子裡,三堆人紛紛的站了起來,不少的人,甚至拿著棍棒,屋門口看熱鬧的人群,則是紛紛的退了開去,局勢,陡然的緊張了起來。
看著院子裡的動靜,柳罡也站起了身,不過,對於這劍拔弩張的陣仗,他並沒有一點緊張,反而的有些期待,他隱約的感覺著,這或許是一個解決的良機。
“朱江,有種你給老子滾出來……”鄧家隊伍裡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大漢,提著一根扁擔指著朱家的隊伍,大聲的吆喝著。
“他們兩人,一直就不對付,十來年的矛盾了……”宋村長也和柳罡一起,站在了大門口,低聲的替柳罡解釋著,
“怎麼,你哥哥的腿好了?又開始叫囂了。”朱家隊伍裡走出了一個大約差不多年紀的男子,陰陽怪氣的道,他的手裡,則是提著一根鋤把。泡*書*吧()
“老子要打斷你一條腿……”鄧家小夥子揮舞著扁擔衝了過去,朱家小夥冷哼一聲,鋤把迎了上去,他們身邊的人,也迅速的做出了反應,兩家的戰爭,迅速的爆發。
“都給我住手……”“住手!”數聲大喝,從屋子裡傳出,許大炮,朱支書,包括宋村長,都大聲的吆喝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