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太平,劉芭拉怎麼能覺得C國很安全呢。 後來,只聽說劉芭拉把一個東西挖掘出來了交給了米果,現在是落在了獵狐手裡了。那個東西有多麼重要不言而喻。如果劉芭拉是衝著那個東西一直遊蕩在C國的話! “是這樣的嗎?!”司琪音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直瞪著對面的溫志勳。 “是這樣的,如你所想,司小姐。有關那個寶物的一切,其實真正的起源,並不在發生紛爭的兩個國家之間,而正是在你們的國土,司小姐。” 說完這話的溫志勳,走到書櫃那裡拿出了歷史地圖。 司琪音看著他把歷史上的某個時期的大陸版圖放在了桌子上。可以說,這樣一張歷史版圖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讓她很是吃驚:“教科書上曾經有這樣一個國家嗎,溫教授?” “現在從那個寶物發生的歷史根源來看,這個國家是存在的。當然,一直以來,關於這張從某處發掘出來的歷史地圖,歷史學家們一直爭論不休,認為它是後世的人杜撰的。”溫志勳說。 司琪音發現當他在談及自己的專業和專長時,神情也變化了,變得非常專注,使得他那張本來就英俊的臉散發出一種十分吸引人的魅力,兩眼熠熠生輝。 當發現自己看他看入迷了,司琪音趕緊低下自己的頭,強迫自己的視線落在歷史地圖上。 溫志勳的手指劃出了歷史上曾經成謎,歷史學家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那個國度:“拔剌國,從音譯來看是這樣的。這個古代的國家,應該存在於數千年之前。它曾經攬括的國土版圖,包括你的祖國,我的祖國以及G國。” “所以那個寶物在我們國土上被挖掘出來後,在那個曾經幾個國家連成一片的歷史時期,被帶到了其它地方去了。然而,那個能制約它的物件則是留在了原地。這是古代人早有先見之明而做出這樣的決定嗎?”司琪音從心裡深深佩服古人的智慧,不,不僅是佩服,是感到了一種敬畏。 難怪他要學習歷史,司琪音想。因為歷史是最讓人感到敬畏的。此時此刻她可以感受到歷史強大的可怕的力量。 “你說的我明白了。溫教授,我們現在手裡掌握的那兩個東西都是真的。所以,我們可以嘗試把其中一樣東西交給對方,這樣的話,對方也不見得就能使用。” “不。我們不能把任何一樣東西交給對方。現代不比古代了,司小姐。學習歷史,只是以史為鑑,具體還得在現代的環境下進行分析。”溫志勳嚴肅地說。 司琪音卻納悶,但是不得承認,她身邊那些人,哪個都是照他這話去做的。”這是你給女王陛下提的建議嗎,溫教授?你應該從很久之前就知道那個制約石頭的物體是存在的吧?” “我只是根據史料分析,有這個東西可能存在。當然那東西並沒有出現過,所以,女王陛下應該看過以後也就那樣。歷史的資料有可能是錯的,後世之人杜撰的,必須有真實的東西出現才能證明其真實性。” “那為什麼我們不能把其中一樣交給對方?” “因為現代武器的攻擊力太發達了,會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如果兩個東西分開,它們互相制約的能力會大幅減弱甚至失效。” 司琪音聽明白了,越顯得焦急:“這樣說,我們是隻能答應對方的另一種交換條件了,別無選擇。” “是的。女王陛下一直在做出最適合所有人選擇的路。孫總統也一樣。” 他後面那句話確實有點出乎她意外。然而司琪音只要仔細一想,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很有道理。她曾經有過抱怨她母親為什麼非得把她父親抓起來,她父親最後那句對她說的話無非是刺到了她的心,懷疑她母親的心。 陸飛羽當時是陪在她身旁,可是卻無法解開她的這個心結。相反,她路上還得想方設法開導陸飛羽。究其原因,無非是她和陸飛羽都身處在那個地位身份上面,像鏈條束縛一樣被捆綁死了。當局者迷,造成了,她或許能安慰陸飛羽,陸飛羽卻很難安慰到她。只因為感情方面,她付出的比陸飛羽要多得多。 眼前這個男人和陸飛羽不一樣,能對她付出真摯的感情,所以能體會到她每樣細微的情緒變化,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是旁觀者,而且是具有智慧的旁觀者,研究歷史的,能洞察到她的內心,安慰到她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母親只是作出了讓所有人最適合去走的那條路。 司琪音深吸口氣,慢慢吐出:“我爸爸的餘生可能都會在監獄裡度過,可是,那或許是他最大的解脫。因為從那一刻開始,他可以不揹負包袱了,可以只想著我和我母親了。” “你會這麼想最好。但是,要開導到你父親能這麼想的人,需要你和你母親的共同努力。” “溫教授,我必須感謝你。” “司小姐,我說過,能為你效力是我的幸福。” 司琪音臉蛋又一紅,嘟噥:“你嘴巴太甜了。這樣會容易招惹女人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