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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廢物!”
松景株式會社辦公室,松景田將價值過百萬的一間陶瓷摔的粉碎,站在他身前的幾個人紛紛低著頭也不敢言語,這是他極為喜愛的一件唐朝藝術品,只是此時在喜愛也無法抑制他心中的怒火。
松景賀聯死了,松景和豐失蹤。
這對兩個傢伙的父親松景田來說絕對是莫大的恥辱,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松景田還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尤其是這兩件事還都和秦風有關。尤其是松景和豐,在東京就這麼消失了,這讓松景田不得不遷怒眼前這些拿著他的錢卻沒有辦好事的手下。
“老闆,秦風是頂級的隱藏大師,我們…”幾個手下不禁有些叫屈,但是回應他們的卻是松景田怒火的嘶吼:“但是這裡是東京,不是華夏!”
可事實上秦風卻是能夠適應任何環境下的隱藏大師,只要秦風不想出現,即便是進行地毯式的搜尋都無法找到他一根汗毛,但是見到老闆已經怒火中燒,幾個手下不敢在頂撞半句,生怕眼前這位掌管著生死大權的松景田一個不樂意在殺人。
松景田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在發火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是沉聲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找出秦風來!我不需要見他,我只要見到他的人頭!”
“嗨!”
幾個人忙是應道,而後也不敢在這辦公室久留,匆忙離開了此地。
而松景田本人則是緊捏著眉心,他有些心煩意亂的,松景和豐目前生死未卜,而與他在一起的山內一竹橫死街頭,恐怕松景和豐也好不到哪去,想到這裡,松景田內心便是一陣暴躁,站起身來在辦公室來回走動,松景田需要緩解一下自己煩躁的心情。
而正是此時,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開啟,松景田一陣氣惱,頓時罵道:“八嘎!誰允許你進來的!”
“我自己允許的。”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松景田聽聞這個陌生的聲音頓時一個機靈,轉過身來卻首先看到一隻手迎面而來,沒有任何反應的他脖子便被卡主,他臃腫的身體被來人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松景田雙手想要掰開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但是那好似是鐵鉗一般任憑他如何掙扎都是紋絲不動。
不一會兒的功夫,松景田整張臉已經成了病態般的紫色,而也就是這時候,來人將他放在地下,另一隻手掏出了數枚銀針在他脖子上接連刺入,松景田只感覺喉嚨部位一陣陣刺痛,待來人鬆開他後,他想大口的川上幾口氣,只是張他長大了嘴巴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喉嚨處傳來,額頭青筋暴起,松景田不斷在地下抽搐,但卻無法喊出半句話來。
“你嗓子裡被我三根銀針刺入,一旦你的聲音超過一定的分貝就會疼的生活不能自理。”陰森森的聲音傳來,松景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來人繼續道:“如果你打算強撐著嘶吼一句把你的手下引過來我勸你還是別費勁了,因為我能無聲無息的來就能離開。”
頓了頓,來人繼續道:“另外,不要打算爬或者站起來,你頸部脊柱裡面有四根銀針,一旦你的肢體超過一定的活動程度你肯定會知道痛入骨髓是什麼感覺。”
松景田咬緊著牙關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活動,而來人似乎很有耐心,掏出一棵香菸自顧自的抽了起來,而等松景田感覺那窒息感漸漸的退散後,他就趴在那裡怨恨的盯著一旁的來人:“你是什麼人!”
“你不是想要我的人頭嗎?”秦風嘴角一揚,那松景田一聽此話,頓時全身一個機靈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但是正如秦風所說的,當他剛要爬起來,後頸的脊柱傳出一股近乎是撕裂的痛楚,這股痛楚隨著神經系統傳遍全身上下,松景田痛楚的想要大聲呻吟來宣洩,可是當他張大了嘴巴後,他的嗓子內的卻好似被千萬根針刺入一般!
松景田痛苦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此時他卻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努力控制下來,剛才那一股疼痛他這一輩子不想在嘗試了,近乎將神經崩裂的痛苦讓他的全身冷汗直流,他雙眼畏懼怨恨的望著秦風,但很快一縷疑惑又在眼內升起。
“啊,人在江湖飄,總有些防範措施,恰巧我會一些易容術。”秦風笑道:“你放心,這張面龐的真正主人是住吉會的某個頭目,事實上他現在正在樓下的衛生間裡躺著。”
“你。。。你想。。。”松景田因為痛楚,說話顫抖之餘斷斷續續:“。。。你。。要。。挑起。。”
“不錯。”秦風知道他此時尚沒有適應過來,索性是接過了話茬,道:“畢竟你們的人藏的太深,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