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被你活活燒死,那麼你想怎麼對待我呢?”高橋櫻子絲毫不懼的反問道。
高橋風和臉色一沉,顯然高橋櫻子的反應讓他很是不滿,而一旁的蛇哥則是微微低著頭,只是眼神中滿是忐忑。
“我給了你這些,完全可以在拿回來。”高橋風和寒聲道。
“父親大人,這裡是華夏。”高橋櫻子沉聲應對道:“您若是以為在這裡可以拿走我的一切,那您想的太天真了。”
“天真?”高橋風和思考了一下這個評價,旋即微微笑道:“櫻子,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從小就教導過你,利益是沒有界限的。在任何地點,任何時間,利益永遠是萬能的鑰匙。它可以開啟一切,包括一個人的貪婪與背叛。”
高橋櫻子面沉似水,將目光轉移到了一直低頭不語的蛇哥身上,那蛇哥並未抬頭,依舊是低著頭,只是喉嚨處有幾次滾動,顯然也有些許的懼怕。
或許是經不住高橋櫻子的注視,蛇哥幽幽的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哼。”高橋櫻子冷聲道:“你以為我會信你。”
可是等她剛剛說完,辦公室的屋門忽然被人踹開,哐當巨響讓高橋櫻子眉頭越皺越深,而此時一臉憔悴的朱坤有些陰沉的走了進來,他行走有些不方便,一瘸一拐的,盯著那高橋櫻子,陰測測的罵道:“媽的,臭娘們,關老子關的很爽是嗎?操,一會兒老子讓你爽個夠!”
朱坤身後的朱響不屑的撇了撇嘴,顯然對這個廢物少爺的表現有些不滿,走上前,看著高橋櫻子,淡淡的笑道:“高橋小姐,我看我家少爺在你這裡住了不久了,特意來接一下他,禮尚往來,不知道高橋小姐是否樂意我們家坐坐?畢竟老闆很是感謝高橋小姐對我們少爺的盛情款待。”
高橋櫻子冷笑了一聲,看著自己的那個父親,冷笑道:“這就是父親大人的手段?”
“櫻子,跟我們走一趟,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不死。”高橋風和陰沉沉的說道。
高橋櫻子知道跟著他走不會死,但絕對會生不如死。
見她臉色陰沉,一旁的朱坤啐了一口唾沫,想要罵上幾句先緩解心頭之恨,但是朱響卻先道:“我看高橋小姐和高橋先生還有不少誤會,不如一起坐坐?放心,我們會請著秦風一起去的,畢竟朱某人還想和他好好聊聊。”
“聊個屁,婊子,老子會當著你的面把秦風千刀萬剮了!”朱坤大聲喝罵道。
高橋櫻子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朱響,我三番兩次饒了你,看來你在朱豐身邊呆久了,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高橋小姐何必要跟我一個下人針鋒相對呢?”朱響聳了聳肩,戲虐的說道:“我不過只是奉命行事,而且我很樂意替高橋先生勸櫻子小姐幾句,哦,忘了說,山內先生也在等著櫻子小姐趕緊回去哦。”
“哼哼哼。”朱坤陰測測的詭異笑道:“高橋櫻子,現在開始你可是我的客人了。”
高橋櫻子看了一眼高橋風和,淡淡的說道:“不知道父親大人這次為了你的野心,又把你的好女兒送給了誰?”
“他們很樂意享用你的身體。”高橋風和沉聲道:“櫻子,你太膽大妄為了,失去了作為一個工具的態度。”
高橋櫻子眼裡閃過一絲恨意,冷聲道:“就像我母親一樣嗎?”
“不錯。”高橋風和寒聲道:“既然是我高橋風和的人,你的一切都應該聽從我的指揮。不過你卻把自己的身體給了秦風,雖然失去了對山內之助的作用,但是我想和朱家的人達成合作協議,你也是個不錯的誠意。”
朱坤和朱響陰笑了一聲。
看著高橋櫻子,眼裡充斥著**與淫。穢。
“高橋先生,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會盡快說服我爸和你們合作。”朱坤有些性急的率先表態道。
“朱坤少爺何必著急?是你的遲早拿不走不是嗎?”高橋風和反問道。
朱坤卻是哈哈大笑的點了點頭。
而高橋櫻子看著幾人的醜態,不屑的一笑,冷聲道:“蛇哥,時間不早了,我看你也該清理垃圾了。”
一直站在一角的蛇哥點了點頭,不顧那朱響和朱坤陰鬱的臉色,拍了拍手,不多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只是不多時,門外的走廊裡已經站滿了人,而更有幾個身手不錯的手下走了進來,一個個臉色不善的看著三人。
“蛇哥!你背叛我們!”
朱響臉上青筋暴起,怒聲喝罵道。
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