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賀歲片。”
“賀歲片?”潘紅升傻了:“那是什麼東西?”
剛剛接觸電影的他其實很多東西都需要補課,父親一片的成功有很多偶然的成分,當然也有必然的成分。
在潘紅升心目中,其實最糾結的就是父親兩個字。
自己的父親簡直就是一個象徵xìng的符號,聚少離多。
潘華山的臉在他心中很是模糊,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人物。
他多麼希望有個人能像影片主角的父親一樣,儘管平凡但是真實!能夠天天見面,給他那種威嚴感?
但是他沒有那個機會,父親是潘華山,他註定不能像一般人那樣擁有那些感覺。
正是這種缺憾刺激了潘紅升的這種創作,也可以說這是天才的一種。
其實他對電影一些基礎的知識都是一知半解,但是他透過拍攝處女座明白了拍攝電影最樸實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把自己融入進去。
只有把自己融入影片,把自己當成是觀眾視覺,把自己的想法yù望摻雜在裡面,影片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作品。
而德拉克正是犯得這種錯誤,論電影技術,他水無懈可擊,拍攝出來的畫面感美輪美奐,並且知道用各種新穎的鏡頭處理來講故事。
但是做電影並不是設計大樓,並不是嚴謹就可以做好事情,也並不是新穎的想法就可以搞定一切。
要說創意,潘紅升的這個故事的題材簡直是老套老土到了極點,除了場景之外其他的元素幾乎沒有一點新意,但是它卻能牢牢地把人第一時間吸引住。
而德拉克那個電影,除了電影的名字比較吸人之外,剩下的人估計在看到五分鐘左右就會pass掉。
“賀歲片你都不知道?”唐少皺起眉頭:“看來你需要補的課很多很多啊!賀歲片,是國內的一種特sè電影,不要求有多麼發人深省,不要求你拍攝的有多麼細緻,但有一點你必須注意: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