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你放的毒藥都到位了嗎?”
“沒有,他沒有在酒店裡吃,去外面叫的外賣,但是小的把毒藥倒進他的熱水中了!”
後面的一人惴惴不安的問道:“沒事吧,鉤哥?那天真的好嚇人!我真擔心咱們搞不起他……況且蔡叔都下令了,千萬不要再惹這個人!咱們這樣私自行動,會不會被蔡叔執行家法?”
“執行他老母啊!現在誰還鳥他?別理他!下一步我跟兄弟們說了,直接由我來掌管事物!”黑暗中的鉤子一臉得意的笑:“這個老傢伙沒用了,留著只會礙手礙腳畏縮不前……很快他就會消失掉……”
眾人聽到這句話都有點恐懼,鉤子雖然表面上只是蔡叔的一名堂主,但平時跟少壯派的各個兄弟都很熟悉,其實已經形成了一股子很強的勢力。
所以這些人才不顧蔡叔的指令跟著他來殺人,因為原本鉤子就已經實際上對幫會完成了cāo縱,各種流水進項幾乎都在他手裡,每個人每月的花紅都由他來分發,誰敢不聽他的?
在白花花的銀子面前,是絲毫沒有義氣可言的。現在的兄弟比起過去來,真是有夠廉價。
有錢才有人跟著你,沒錢沒好處沒妞泡誰跟你混?
當蔡叔被挫敗之後幾個小時內,他連表面上的統治權都沒有了。
其實這幫子混混推舉這位武術大師做首領,本來就是想借著人家的名望手段混飯吃。現在敗了倒了折了面子,他們現實的很。
在東南部武術界蔡叔是一言九鼎,但是在道上,他只是被人當成是冤大頭。
這夥人都掏出寒光閃閃的匕首,輕輕朝潘紅升的房間湊過去……
鉤子原本走在最前面,臨到門前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一腳踹在一個嘍囉屁股上:“去,前面!”
這句話出口後他後悔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連忙俯身蹲下!雙耳豎起來傾聽裡面的動靜。
好在那個可怕對手似乎睡得比較死,看來下的神經麻痺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