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去廁所了嗎?抓緊去,過了這個加油站就要上高速了!”
車上昏昏yù睡的旅客們立刻下去一大半,有的不是為了上廁所,而是為了出去透透氣,抽個煙。
長途公共汽車很能磨練人的意志,一車幾十號人的體味,臭腳丫子味都混在在一起,不管男女老少。
“師傅,這次我輸的真不甘心啊!”一路上沉默不語的韓玄終於開口了:“那個潘紅升,到底是幹什麼?他徒弟奪走我的名額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羞辱師傅您……”
“閉嘴!!”他的師傅看都不看他一眼:“比武之事,願賭服輸!哪有這麼多廢話?況且人家最後還手下留情,同樣是這個年紀,你看人家的本事!哎……對你說這話其實為師也是臉上無光!”
他作為崆峒派的第二代弟子中為數不多的入室弟子,原本以為這種型別的比賽如同探囊取物毫無挑戰xìng,可是事實證明一山還比一山高,潘紅升僅僅20歲出頭的樣子,居然把他一個年近四旬經驗豐富的武者輕鬆擊敗!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向師尊交代。
原本掌門就不怎麼樂意他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因為這種型別的比賽龍蛇混雜,高手如雲,誰都不能保證自己百分百的穩贏。
但是他為了讓自己的徒弟出人頭地,能夠為崆峒打出更響亮的名氣,立下軍令狀帶著四名徒弟一意孤行的參加比賽,而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師尊解釋。
“反受我速輸的還是不明不白,好一個外家弟子,一點內氣都沒有,怎麼可能贏我?一定是吃了禁藥!”韓玄臉上yīn晴不定,突然猛地站了起來:“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回去!我一定要把這些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你可不可以消停點?!”他師傅有氣無力的說道:“為師在臺下看的真切,人家贏的光明磊落,並且一再留手,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以他的力量,雖然沒有什麼內氣基礎,但足可以把你擊殺在臺上!”
韓玄臉上的肌肉有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