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咱們的酒店難免遇到熟人,你是想談事還是想吃飯?想吃飯的話我回家吃去,”潘紅升不耐煩的長出了一口氣:“有話說,有屁放!婆婆媽媽的,你要在不說我就走了!”
對張博文這犢子潘紅升很瞭解,這傢伙的臉皮厚度驚人,能讓這犢子毒感到不好意思難以啟齒的,估計是什麼過分的請求。
潘紅升不由的有些好奇:這傢伙,會有什麼事要求我?錢?雖然每個月張博文只有萬餘元的工資,但他的家底厚實根本不用發愁。
侍者端上來兩份雞蛋加肉炒餅,兩紮啤酒。張博文看來是餓急眼了也不講究了,潘紅升也是忙碌了一下午沒什麼東西下肚,兩人就像是一對餓死鬼託世,呼哧呼哧的把炒餅吃光了,啤酒都忘了喝。
“這炒餅不錯,有點當年學校門口價廉物美小飯館的意思,”張博文第二盤炒餅下肚的時候做了個總結:“nǎi的比在酒店拉開架勢等上半個小時吃那些油膩的大菜痛快多了。”
一個飽嗝上來,潘紅升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胃已經沒有多餘空間再承載別的東西,但區區一紮啤酒都咽不下去實在是有點難堪。
“怎麼樣?緩緩,緩緩,把酒一氣幹了?”潘紅升試探著舉起了一大扎啤酒,結果兩人才喝了一半就有種被塞滿的感覺。
吃炒餅喝啤酒真不是一個好主意,當他們走出小飯館的時候,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了。
“哥,來跟煙不?”張博文殷勤的遞過來一隻zhōng nán hǎi,雖然身份地位已經截然不同,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這種口味偏寡淡的牌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潘紅升才想起來,對方到現在還沒說出有什麼事要求自己,他叼著煙微微皺起眉頭:“小子,你真沉得住氣啊,到底是什麼不要臉的要求?我醜話可說前面,傷天害理的事情咱可不能幹。”
“瞧您說的,我也就是偶爾傷天害理一回而已,您真以為我不幹別的了?我是想……請一陣子假。”
“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