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一切,也要把這個男人搶到手!
到了醫院,不知為什麼醫生也對馬小霜冷冷的,看到她有這麼多人陪著很是吃驚:“是你啊?又來墮胎?我可告訴你,再墮胎你就沒有生育能力了,子宮壁已經很薄了……”
頓時眾人目光齊刷刷刀子般落在馬小霜身上,但是她卻還是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只是雙手緊緊握著,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潘紅升不知道這個女孩心裡在想什麼,對她是既憐憫又無奈。他簡單的囑咐幾句,帶著蘇雅走了病房。
看到潘紅升走出房門,馬小霜猛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她的雙眼中突然噙滿淚水,把蘇雪嚇得面無人sè:“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但是馬小霜閉上眼睛使勁搖搖頭,她知道自己的倔強和堅持也許只是一個虛妄的夢。
“紅升,你覺得……學姐她是在刻意接近咱們嗎?”蘇雅不好意思把“勾搭”這個詞說直接出口。
“你居然看出來了?真是不容易!”潘紅升有幾分悻悻然:“我從飯桌上至少對你們擠了幾十次眼睛,你們依然還是那般投入,說實話我都有些懷疑你們是否在乎我的存在……”
“好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妹妹都是腦筋慢的人,這種人情世故我們本來就不是長項……”蘇雅有點不好意思的勾著頭,這種略帶撒嬌的腔調讓潘紅升如同泡溫泉一般愜意:原來蘇雅撒起嬌來比蘇雪更有味道……
他不由的輕輕靠近了臉sè緋紅嬌豔yù滴的蘇雅,而蘇雅背過身去假裝躲避,實質上身子一擺與潘紅升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兩人在病房外期期艾艾的時候,屋裡的馬小霜卻長髮飄散著靠在白sè的枕頭上,顯得那般無助和淒涼。
“馬姐姐,您這是怎麼了?”蘇雪雖然遲鈍,也能看出來一點端倪,訕訕的問道:“您是不是……”
她本來想問馬小霜是不是喜歡上潘紅升,但話到嘴邊卻嚥了回去,這種話委實不大好說出口,尤其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說出來。
“我喜歡你們的這位姓潘的哥哥,”此時的馬小霜已經是蝨多不癢什麼都無所謂了:“但是我知道我沒戲……小雪,別再為我忙碌了,像我這種人,不值得你可憐。”
馬小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潘紅升一手挽著蘇雅的肩膀進屋,聽到這句話兩人都愣住了。
說實話潘紅升一般在大庭廣眾的場合不跟自己的女人這般高調的親密,他覺得這種行為很淺薄很低階,故意做給別人看的親密是最噁心的。
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引起馬小霜的劇烈反應,她只是緩緩的把臉轉向另外一邊……
潘紅升鬆開了放在蘇雅肩膀上的手,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到這個市儈的女孩子突然有一種真實的,沉沉的憂傷。
“學姐,你還是不要再牽掛那個男人了,他不值得你為他傷心!”蘇雅雖然看到對方搞成這副樣子心裡也不好受,但本能的jǐng惕心卻不容許她心太軟。
蘇雅說的話沒有讓馬小霜輕輕的抬起了頭,緩緩的看了潘紅升一眼。
蘇雅不由得用身體微微一檔,似乎被對方看一眼自己的男人都會少塊肉似地心疼,女人有時候很小氣。
潘紅升看到蘇雅像老母雞護小雞似地把自己擋在身後,不由得有些感慨:原來心底再寬容的女人,也會有在乎的,不容許他人侵佔的東西。
很榮幸自己就是蘇雅心中最寶貝的東西,先前在餐廳內的不快和鬱悶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暖融融的感覺。
“我們會再來看你的,”他真誠的看看病床上那個沮喪的女人,緩緩說道:“相信我,只要你愛自己,就會有人來愛你。”
“好了紅升,你不是還有事嗎?”蘇雅一隻手拉著潘紅升,幾乎是將其硬拽出了病房;一邊還回頭喝道:“小雪!你還在發什麼楞?!跟上!”
“哦!”蘇雪這個時候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侷促的對著馬小霜一笑:“姐姐,對不起……”
“傻丫頭,幹嘛對我說對不起?應該是我對你說,我一直都在利用你對我的同情心……走吧,祝你們幸福……”
馬小霜說完轉過身去,留給眾人一個單薄的背影。
“小雪,你老是在後面磨嘰什麼?”出了醫院的大門,蘇雪終於把心中積攢的不滿釋放出來:“你也應該看出來了,那女的不是什麼正經人,幹嘛還跟她一個勁的聊?”
“你不一開始也跟她聊得很開心嗎?”蘇雪毫不示弱的與姐姐唇槍舌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