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麥克海爾元帥都聽不下去了,關掉了電視。
“長官,咱們似乎被耍了,那個報案的號碼我已經查到了,是個公子哥,似乎跟咱們的眾議院議員很有關係呢。”海瑟指揮官試圖轉移視線,他這一招很少成功的,但這次麥克海爾心煩意亂,居然成功了。
“什麼?是嗎?跟眾議院有關係?”麥克海爾元帥立刻開始發揮自己豐富的想象力……
作為新任總統,福特顯然很有手腕,一上來就用自己的方式籠絡住了幾位軍方的實權人物,這在議會實際控制軍隊的西方國家很少見。
雖然發號施令的權利在總統手裡,其實總統什麼決定都不能自己做主,眾議院和參議院有很多限制。
但是福特明顯跟以往的總統不一樣,他不甘心乖乖的受議會的束縛,而是自己有自己的主見。
以往的美國政府,對東方的政體都持懷疑態度,認為那是小圈子和獨裁者政治的代言詞。
但在福特看來,其實東西方政體都有自己出彩的地方,也都有自己的不足之處,之所以選擇的路線不同都是實際情況決定的。
西方政體科學,發展時間長,並且權利之間互相制衡很出色,但弱點就是執行力和統治力不夠。
這在一些關鍵問題的決定上,顯得頗為尷尬。
政府關門,雖然是民主至上的體現,但也說明了一點,政府確實是全力為國家服務的,對內卻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在一些關鍵時刻,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會耽誤很多方面的進度。
他學習一些東方國家的做法,增強自己說話的力度和控制力,自己掌握住這些軍方強人,使得兩會對自己的控制力大減。
在這個檔口,兩會議員們肯定不大滿意,他也給這些重要將領提醒過:一旦發生牽扯到議員的事情,不論時間地點立刻向自己彙報!
麥克海爾本能的把這件事往議員試圖消減總統威信方面考慮了,處於特殊時期不能不有特殊的考慮。
福特接到電話沉吟一下:“你看著處理吧。”
說罷他便掛掉了電話。
事情於是有了戲劇性的變化,波士頓家族當夜就被大批軍隊包圍,所有家庭的重要成員都被扣押,丹尼斯正在自己的議員朋友家裡下棋,結果被堵在裡面。
“先生,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涉嫌威脅國家安全!”執行抓捕的特種軍官刻板無情的說道:“我們得到了命令,若是遭遇到抵抗,可以採取強制活動!”
他說這句話的同時,一隻手搭在了腰間的手槍上。
這個動作立刻打消了丹尼斯所有的逆反心理,整理下西裝領帶,乖乖跟著走了。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議員索拉圖氣的臉都紫了:“你會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對不起,我們忙著呢!”軍官冷冷看他一眼,轉身走了。
這一個導火索直接成了議會勢力和總統實權之間的激烈交鋒,總統福特始終沒有親自操作,卻處處能制敵先機,他明顯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而這些議員們明顯是對形勢估計不足,這場硝煙的戰爭一開始就落了下風,眾議院和參議院的意見最後發生了嚴重的分歧。
這場戰爭的持續,使得潘紅升行動有了極大便利,他在短暫的時間內蒐集到了足夠的資料,並且把策劃綁架陳部長孫女的將軍麥克戴斯醜事公諸於眾。
麥克戴斯被送上軍事法庭的當日,他坐上了返程的飛機。
此時他的身份已經煥然一新,西雅圖機場的檢票人員微笑著把新護照遞還給他:“歡迎你再次來美國,再見!”
他淡淡一笑:或許吧。
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出現一大幫人。
潘紅升沒有動,頭都沒回:“蓋斯小姐,感謝你幫我的忙,但不必親自來送我吧?”
“我當然要來送你。”站在他身後的長腿女人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著急就走?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
“別了,我怕你一說,我又不知道被拐進什麼溝裡去。”潘紅升本來想去摸煙,卻看到機場禁止抽菸的警示標誌,停了下來。
蓋斯突然走近幾步,兩人的鼻子跟鼻子之間似乎只相差五又四分之一分米,從視角上判斷,穿著高跟鞋的蓋斯明顯比自己高很多。
由於距離太近,他甚至看到了蓋斯鼻樑兩側淡淡的雀斑痕跡,原來這麼漂亮的女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也有瑕疵。
看來這娘們今天出來的很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