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門口立刻聚攏起一大幫不明真相的群眾。
“這是幹啥啊?一大幫老爺們欺負一個女的?”一光頭青年見拼命折騰的東北娘們衣衫不整處處見肉,口水一哈拉:“敢在這裡耍流氓?找揍啊!?”
“救命啊!”東北娘們見人多了,立刻把自己的衣服一扯坐在地上大哭大嚷:“有人非禮我!他們輪著來……這些人都是畜生養的吃屎長大的!”
周圍的人越發的興奮了:“揍他!揍他!”
但看熱鬧叫囂的居多,大部分都是君子做派只動口不動手。
“你想讓人非禮是不?”潘紅升冷笑一聲:“信不信我把你跟二十個壯漢關在一起?到時候我看你還敢耍賤不!”
這句話嚇得那娘們立刻閉上嘴不哭了,潘紅升的手下隨即對著那些人群大吼一聲:“這是在抓老鼠會的頭頭!你們跟她有關係?都跟我去局裡說清楚!”
原本圍得的是裡三層外三層,頃刻之間頓做鳥獸散。
在車上那娘們立刻就交代了:原來王小柱在他們進屋的時候,被另外一個頭目拉扯著往另外一個藏匿點跑了,可能是處於戴罪立功減輕罪責的考慮,東北娘們把藏匿點的細節位置說的極其詳盡。
“為什麼都那種情況了,還要拉上王小柱?”潘紅升頗為不解。
“因為那小子算是肚子裡有點墨水的,我們都讓他核算賬目!”東北娘們帶著哭腔說道:“馬飛那小子把他拖走,肯定是沒按好心!沒準要把我的錢都拿走!快去抓他!遲了就來不及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人讓潘紅升連連搖頭:老鼠會,真不愧是各種老鼠雲集啊。
突然楊雅琪驚呼一聲:“哎!咱們忘了一個人啊!那個膽小鬼馬曉峰呢?!”
“對啊!”潘紅升以拳擊額:“那孫子跑哪裡去了?”
他們把人犯交給地方上的國安組同僚,自己開著另外一輛車往回走。
在小區的另一側大門前,他們終於發現了正在跟一個女孩糾纏的馬曉峰。
“嘛呢!”潘紅升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只見那個女孩穿著超短裙留著斜邊齊劉海,長相倒很普通但白晃晃大腿卻是很顯眼。
“我這裡有點私事,你們不用管我!”馬曉峰臉上帶著幾道被手指甲抓傷的痕跡,說話的樣子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