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像是觀光旅遊一般悠閒,在有限的時間內擊破了黑龍會的各個堂口,最後進入了最大的堂口福澤道場。
福澤道場外面的守衛飛了進來,重重砸在道場木質的地面上。
張博文緩緩的走進來,髒髒的皮鞋在道場明鏡般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腳印。
“進道場,必須脫鞋!”
一個白鬍須老者手持木劍嚴肅的喝道:“脫鞋!”
張博文笑了,他突然一抬腳!一隻皮鞋就像是流星,猛地甩在對方臉上!
皮鞋在白鬚老者臉上,似乎融為一體。
老者倒了下去,還保持著手握劍的姿勢。
“啊!教頭!”那些光腳拿太刀的劍術師都嚇得連連後退,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福澤道場的第二號人物,居然就這樣倒下去了。
對方甚至都沒有用一根小手指,僅僅是丟了一隻鞋。
“老子從來不脫鞋,但看你是老人家,給你點面子!”張博文獰笑著把地上帶血的皮鞋撿起來,看著皮鞋已經變形損壞了,眉頭微微一皺,扭過頭去瞪視著聞訊圍過來的眾多警察。
他的目光鎖定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那個人的皮鞋很亮很新。
張博文伸出一隻小手指,輕輕的勾了勾。
那個日本警察驚慌失措的環顧四周,恐懼使得他的領悟能力大大增加,立刻坐在地上把一隻鞋子脫了下來。
張博文笑了,走過去一把奪過鞋子:“奶的!你給我一隻有個屁用!?鞋子你留一隻還能穿?”
換上一雙嶄新錚亮的皮鞋,他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道場。
拿出一張潘紅升給他的地圖,把那個標示著“福澤道場”的符號劃掉。
“就剩下它了……”張博文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東京帝國大廈。
這裡曾經是軍國主義精神的圖騰,但是在二戰美國人的核彈洗禮後立刻荒廢了,那種摧枯拉腐的力量消滅了一切狂妄念頭。
張博文緩步走在街上,不斷有花枝招展衣著清涼的女孩子來搭訕:“慧子清酒居,大酬賓中哦!現在來看還有傭人裝女招待全程陪酒……”
這種情況十分常見,因為這些在校的日本女學生都習慣於用這種方式來賺取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