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潘紅升很多次認為這個疼痛是因為腦袋上的大包所轉移出來的,畢竟一個板栗敲暈,能有這水平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所以對待這種傷勢,尤其是自己還能封住經脈的時候,潘紅升只是有些可惜自己沒吃到肉還流了不少血,除此之外沒有半點感覺。
看著蘇雅蘇雪兩女拉著潘紅升走來,中年女人扶了扶眼睛,連忙拿出酒精棉球消毒,每一次站著酒精都讓潘紅升嘴角一抽。
這他媽什麼東西,怎麼抹上去這麼老疼?
仔細的看著潘紅升手臂上的傷,中年女人嘆著氣拿出一套消過毒的手術工具,隨後帶上手套對著潘紅升說道:“給你麻醉一下要麼?區域性的,能讓你半個小時之內手臂沒有知覺。”
“不用了,您拔就成了!”咬著牙,潘紅升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廢話,一點感覺沒有那豈不是掉了,別扯淡了,對著醫學眼中不抱有自信的潘紅升在老爺子的灌輸下一直覺得醫院是個擺設。
“呵呵,小夥子還挺堅強,衝英雄呢吧!”中年女人似乎是知道了潘紅升的想法,衝著蘇雪蘇雅笑了一下,弄得兩人都是一個大紅臉。
潘紅升沒說話,看著拿著銀光閃閃的手術鉗心裡就是一陣發怵,手臂上傳來的痛楚讓他也不想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回味當初老爺子多好多好,不管多大的傷,等醒來的時候都是腦袋最疼。
“忍著點啊,小夥子!”中年女人不給潘紅升再想的機會,讓潘紅升攥住拳之後輕輕將手術鉗放在半截筷子上,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往下拽。
“嗯……”口中發出一聲悶哼,這種痛苦基本上就不是人能承受的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身體中抽出一樣,劇烈的疼痛讓潘紅升整張臉都變得蒼白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看的蘇雪一下子躲在了蘇雅的身後。
“姐,好疼,好疼!”蘇雪抓著蘇雅的袖子,一張俏臉比潘紅升還要白,一個女孩子看著這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