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話的同時,幾個同夥頃刻間把對方圍住,強巴冷笑著看著自己的手下你一句我一句的用言語威脅,這是他們管用的手段,遇到看似有錢的外地遊客就用恫嚇的方式逼對方買刀,此時只要對方稍稍一害怕說要看看,立刻把刀往對方手裡手裡一塞,開出天價來勒索敲詐!
幾個人手裡都拿著藏刀,言語間帶著脅迫:“你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瞧不起我們?”
一般人這個時候都會動搖,有的膽小的就掏錢買了,但這個男子卻無動於衷,換個方向繼續朝前走。
“嘿!你這個人!”強巴也急了,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把拉住男子的衣袖:“大夥來瞧瞧!這個人瞧不起我們少數民族!他……”
誰知道那個人一點都不怯場,佈滿yīn霾的眼神讓在場所有人都連連後退,他不聲不響的把下巴一抬……
“啊!得罪了!”強巴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我不知道您是……”
那個男子並沒有為難他,輕輕的看了強巴一眼隨即轉身離去。
在場的集合少數民族的漢子都嚇得四散逃走,那些圍觀的民眾也瞬間不見了蹤影。
在那個男子的脖子上,赫然紋著一個火苗似地東西,但是黑sè的火苗!
在北疆,沒人不知道這黑sè的火苗圖案代表著什麼。
莫說是這等的混混無賴,就是職能部門也不敢插手涉及到他們的案件,因為得罪了他們不單單會喪命,還會禍及家人!這個半宗教的組織在北疆信徒眾多,並且都是狂熱的信徒!這些人為了所謂的教義什麼都幹得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不信邪的人全家在黑夜中莫名其妙的消失,永久的失蹤!
在這裡,著黑sè的火苗就像是死神的代名詞,黑死病一般讓人恐懼顫慄!
那名男子亮出身份之後,原本擁擁攘攘的街道立刻變得空曠了許多,很多行人都被嚇得躲進了路邊的商店,有的店主居然關門了。
整個街道變得鴉雀無聲,在這種可怕的寂靜聲中,男子緩步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腳步很是從容。
那幾個賣刀的漢子倉皇流竄,但街上的行人都用一種看待死人般的目光注視他們。
他們,也許已經等於死了。
衣裝筆挺的男子走進了一家寺廟,把自己手中的公事包隨手甩給了看寺的僧侶,隨即進了佛像後面的幔子。
在幔子深處有個暗門,他熟練的搬動機關走了進去。
裡面守衛重重,幾乎是每隔幾步就有全副武裝的守衛,但他視而不見,徑直向前。
蜘蛛網一般的地下迷宮,男子從容的穿過,最後來到了一座大殿。與其說是大殿,不如說是一間臥室,裡面廣闊的空間中擺放著一張大床,上面睡著三四個妖豔的女子,個個都像是被剝了殼的花生一般,見到有人進來居然絲毫不感到害臊。
男子沒有抬頭去看那些裸。體豐。滿的雙。峰和大腿,而是低頭朗聲說道:“先生,胡蜂我回來了……”
“古籍在哪裡?”一個長髮男子猛的從被窩中伸出了頭,用慵懶的目光掃視了一下他:“我說過了,找不到我要的東西,就不要回來了!”
“對方很強,黑鴉帶著四五十人想攻擊他的家人脅迫其交出古籍,結果對方的住所外有狙擊手群……”男子的聲音有一絲顫抖:“我們的人死傷慘重,黑鴉也身中四槍當場斃命!我試圖調查對方的底細,結果也被人襲擊……”
“那你怎麼沒死外面?”長髮男子坐了起來,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似笑非笑表情:“啊,庫克巴,你跟我多少年了?”
“整整十五年了!”俊俏男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似乎每一個字都是鐵齒鋼印一般。
他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大床上趟著的男子,怔怔的說道:“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足以殺死對方,也不奢求您的原諒,只求你能放過剩下的幾個受傷的兄弟……”
“好吧……”長髮男子笑了:“你這個要求……似乎是非常合理,並且非常有人情味啊,我若是不答應,豈不是要盡失人心?你是在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威脅我嘍?”
“不不不!”庫克巴猛然一驚!他忘了自己的主子最大的一個忌諱,那就是最討厭別人牽著他的鼻子走!跟他玩弄心機!
他本來想用這種方式博取同情,沒想到卻弄巧成拙……
“先生!我可是您親手教出來的弟子!”庫克巴終於繃不住勁了:“我承認!我剛才說那些話是為了……我想活命……我想再要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