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升無意中起床都發現這個專職護士在自己的床邊睡覺。
而就這麼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竟然被院長透過威逼趕出了醫院甚至於趕出了金江,辛辛苦苦四年學業最後換來的卻是在一個酒店當前臺。
她不說,但潘紅升都替她委屈!
當然,如果這要是以前潘紅升可能還會慎重一下交給自己去辦,但逐漸朝著潘華山性子轉變的這個狗犢子在經受了老爺子‘強者觀’的刺激後直接成了個無法無天的囂張混球。
因為他似乎想明白為什麼老爺子在軍區能有難以撼動讓人尊敬的地位,也想明白了為什麼所有的有錢人都有些功夫。
不,不是有錢人有些功夫,而是有功夫的大部分都是有錢人!
“我現在在這工作挺好的,雖然累點吧,但至少沒人給我氣受。”寧彩兒皺著眉頭說道:“你趕緊打個電話讓他別去,萬一出點事恐怕你會進公安局的!”
“沒事,那地方我經常去。”潘紅升開了個玩笑,頓時迎來寧彩兒一頓白眼。
“怪不得上次傷的連動都動不了,一天到晚打架不學好!”
潘紅升沒有在自己學不學好的問題上較勁,而是和寧彩兒靜靜的吃了一頓飯,直到差不多酒足飯飽之後才抹了抹嘴咳嗽了一聲。
“美女,你喜歡金江還是喜歡周水?”潘紅升輕聲問道。
“幹嘛?”寧彩兒一臉警惕的看著潘紅升,似乎已經將對方定義成了壞人。
雖然這個女孩知道潘紅升是為了自己,但是非觀念和法治標準完全重合的她非常理性的選擇了防備。
“沒事,你要是想會金江就回去,不想就留在周水也好。”潘紅升笑著說道。
“我在這挺好,不想去金江了。”寧彩兒臉色一暗,輕輕搖了搖頭。
對她來說金江的確是個不堪回首的地方,而且自己到金江能幹什麼,十有**還是去當前臺,和周水有什麼區別。
“那好,就踏踏實實在周水先幹著,有機會去大城市發展,在這種小城市沒什麼前途。”潘紅升僵硬的笑了笑。
“下午還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