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就是這個!”尖髮型的年輕人見了潘紅升立刻興奮起來:“就是這個傢伙!記住了給我往死裡揍!”
潘紅升的聽力驚人,這犢子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連張博文也覺察到了:“哥,我去搞定?”
“恩,記得問出來是誰派來的,為什麼,別還不知道是誰憋得壞那先把人打的不chéng rén形了……”潘紅升打了個哈欠,給自己點著一根菸開啟了車窗。
“車裡那個,出來!”一個帶金鍊子的混混指著潘紅升罵道:“傻。逼哄哄的在車裡幹雞。巴毛那?跟你。媽亂。倫那?滾出來!”
“來了來了,張博文捏著手指獰笑著開啟車門湊了上去……
潘紅升把車窗關上了,開始檢查起自己手機中的郵件來。
“我是你的什麼?”——落款:蘇雪。
潘紅升笑了,這種話也只有這個丫頭說的出來,他憋著壞笑發了一條:你是我的眼。
蘇雪的簡訊立刻回了過來:啊?是嗎?真的嗎?
“屁。眼。”
當潘紅升顫抖著用手指打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笑的已經岔氣了!果不其然對方好一陣子沒反應過來,最後發過來一把染血的菜刀示威。
“噗嗤!”一股鮮血飛濺在車窗上,把車裡正玩的興起的潘紅升嚇了一跳。他氣惱的開啟車窗喝道:“你看著點!我又得去洗車!怎麼回事,行不行啊?”
張博文滿臉歉意:“哥,不好意思,手cháo了;馬上搞定。”
潘紅升用眼睛的餘光看了那個尖髮型一眼,只見張博文正一般正經的用指甲鉗在給對方抜指甲,疼的對方哭天搶地連聲告饒。
“問出來沒有?幹什麼的?誰啊?哪來的?”潘紅升一邊對蘇雪發著安慰求饒的簡訊,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哥!哥!我錯了!”尖髮型大聲嚎啕著嚷道:“能不能先讓這位大哥先停下手……都趕上中美合作所了,哎呀我的親孃!”
“博文,行了……校門口人來人往的,影響多不好。”潘紅升看都沒看他一眼:“說吧,幹嘛來的,為什麼?說的簡單明瞭利索的話考慮放你一馬,反正看上去無毒無公害的。”
“聽見沒!”張博文似乎很不滿自己的娛樂活動被打斷,沒好氣的對尖髮型嚷道:“給你半分鐘,把自己來的原因,自己的姓名住址作案動機都說出來!少一個字治不死你!”
“我說!我是徐銳,是被斃掉的節目肥你莫屬的第二主持人,我由於丟了飯碗所以懷恨在心,不過,是張老師說的……他說你是節目被關停的罪魁禍首……”徐銳一邊喘息著一邊從嘴裡吐出一顆牙。
“哦,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是上午那幫子rì本人搞得鬼那,算了,走吧,回去好好的過rì子,要是還想來找這位按摩師傅給你鬆鬆骨頭,那我們也隨時表示歡迎。”潘紅升低著頭看看滿臉是血的徐銳,把車鑰匙順手丟給張博文。
“啊?賞給我了這車?”張博文十分驚喜。
“賞你個頭!給我洗車去!洗乾淨了再開回來!”潘紅升瞪了他一眼:“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呆了。”
張博文低頭一笑,接過鑰匙把車開走了。
潘紅升一臉若無其事的走進校門,一個正好目睹了這一切的戴眼鏡男學生嚇得腿肚軟了,見潘紅升過來連忙閃避到一邊身體緊緊的貼著牆讓地方。
“下午好。”潘紅升微微一笑跟他打了個招呼,對方卻捂著心臟暈了過去。
潘紅升覺得有點尷尬,他有些後悔在校門口處理這些傢伙了。他傳達室的老大爺叫來了校醫,於是快步離去。
那個眼鏡男立刻醒來,嘴裡大叫大嚷:“啊!不要打我!我沒惹你……”
這個男生是傳媒大學三年級的學生,綽號老夫子,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丟到人堆裡就找不出來那種。
校醫一掐他的人中他就嗷的一聲醒了過來,想起剛才那一幕恐怖的情景,嚇得瑟瑟發抖,看看周圍都是好奇圍過來的校友,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千萬不能說出來,不然的話會被滅口的!
在他的看來,潘紅升是一個恐怖的社團人物,跟電影裡那些玩弄刀槍殺人不扎眼的冷血動物一樣,只要阻擋自己的都會毫不猶豫的幹掉!
張博文痛毆混混的那一幕他看到了,張博文用指甲刀一根根的把徐銳指甲拔掉的那一幕他也看到了,此時此刻他只想找一個最最信得過的,最最熟悉的人把自己看到的恐怖景象全部說出來。
他先找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