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手下,成天價想拍他爸馬屁找不著機會那,聽胡尊成一挑唆,中午灌上幾兩黃湯立刻五迷三道的趕了過來。
其實他們作為協jǐng是沒有槍的,這兩把電棍還是自己自費買的,包括自己穿的衣服,還要交二百塊錢押金,胡尊成的這句話水分很大。
潘紅升轉身看看後面正在湊過來人群,微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咱們上車說吧。”
潘紅升的一句話讓說三人都愣住了,原本以為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對方這麼容易就上了套!
兩個協jǐng立刻把車門一關,油門一踩!車子橫衝直闖的朝市郊駛去。
胡尊成在路上時不時的用三角眼得意的瞟著潘紅升:哼!這下你完了!到了沒人的地方不論三七二十一先削你一頓!在慢慢把你十隻手指全部砍斷!
他不由的摸摸車座地下暗藏的小斧子,嘴角留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紋。
剛才被潘紅升甩開手的協jǐng也是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把油門踩得深深,由於開的過於奔放險些撞車,他生怕潘紅升半道反應過來跑掉。
“沒事,我們聽小胡說了,這是你們學生之間的事情,我們本不願意管,我們每天這麼多事多忙乎啊!但是涉及到人身傷害的方面,我們就不能不坐視不理了,不過你放心這位小同學,我們一定會保證處理問題不偏不倚,”一個協jǐng眼皮都不眨的說道。
“是啊,潘紅升,咱們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都是一個學校的,雖然我不願意搞得這麼大,但你傷了我的手指,這事必須有個交代。胡尊成也順著協jǐng的話往下說:“所以你也不用太緊張,該賠我的醫藥費,你賠我,在跟我道個歉就完了。”
潘紅升笑了一下:“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小子心眼這麼小,還把jǐng察叔叔搬來,雖然是協jǐng。”
“你說什麼?”開車的協jǐng猛的應一踩剎車,咬牙切齒的瞪著潘紅升:“你有種在跟我說一遍?”
“本來啊,什麼協jǐng正式jǐng的,沒什麼的,我也沒有瞧不起的意思,就怕有些人自己瞧不起自己,自己把自己不當人,”潘紅升說完往靠背上一靠:“您說我說的對不?”
此時車子已經行駛到了外環路上,原本他們還要跑的更遠一點,怕人看到有麻煩,但是潘紅升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們最介意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越是自卑的人,越介意別人說什麼。
兩個協jǐng勃然大怒,隨即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人突然裝腔作勢的嚷嚷:“哎呀,車子壞了,麻煩哥幾個下車去推推車?”
“好啊,但是我手指傷了……”胡尊成認為好戲要上演,臉上得意的笑抑制不住的釋放出來:“要不你去幫他們一把?”
“好啊!”潘紅升大大方方的下了車子,此時兩個協jǐng中塊頭比較大的一個已經先來到車尾,一臉皮笑肉不笑:“真沒面子,這破車!”
潘紅升沒有搭腔,隨即雙手撐住了車尾。
突然間附近的樹上鳥兒驚叫著亂飛!那個協jǐng猛的從自己背後拔出jǐng棍!不由分說的朝潘紅升後腦砸去!
前面的兩人一個勁的咽吐沫,豎起耳朵細細聆聽,終於“啪嗒”一聲,似乎有人倒地。
兩人迅速下車,一左一右直奔車後!
其中胡尊成由於心急不小心摔了一跤,鼻血直流還搓到了受傷的手指,疼得他支支吾吾呼天搶地好一陣子才坐起來。
當他坐起來的時候,突然發覺不大對勁。只見一個協jǐng四腳朝天的被丟在他面前,口吐白沫兩隻眼珠子翻白白,一隻手以一種很詭異的曲線彎曲著,嚇得他頓時失聲叫嚷起來:“啊!殺人了!”
“也許稍後。”潘紅升一隻手提著另一個協jǐng從車後走了出來,一臉玩味的笑:“老套的偷襲,毫無新意。”
“你敢打傷jǐng察?”胡尊成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似乎:“哼!你完了!傻x!”
“我完了?那好吧,那我就順著你的話說,我既然打了jǐng察,再多打一個也沒什麼吧?對了,你的手指好多了吧?要不瞧著你又jīng神了那,來,我給你看看,給你正正骨!”
恐驚萬狀的胡尊成連滾帶爬的跑進車,摸出了車座下面的小斧子。但是沒等他下車,車門就被從外面重重的關上了!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空!車門關閉的時候胡尊成正好一隻手扒在車門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