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和潘紅升面前保持著一定距離,這種距離不知道是刻意為之還是天然生成,讓潘紅升在溫香軟玉的擁抱中感到有絲絲的遺憾。
“你總算回來了。”蘇雅似乎在竭力的維持自己正常的語速和腔調,但很顯然沒有成功。她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在為你擔心?你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給我們打?你知不知道……”
她的話沒說完,已經被潘紅升溫暖的胸膛包裹住:“我不是有心的,寶貝。”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蘇雅在他懷裡一個勁的扭動著身體,兩人的身體摩擦所產生的靜電似乎把周圍的空氣都燃燒起來,但是也電著了一旁的蘇雪。
“咳咳!”蘇雪似乎是不經意的乾咳幾聲,雖然聲音很隱蔽作用卻是很明顯,在這幾聲乾咳中蘇雅迅速的脫離了潘紅升的環抱。
“我們,進去吧。”潘紅升縮縮脖:“這裡天涼,你們不要穿裙!不是在國內。”
“是啊……”蘇雪終於矜持不住了:“我也覺得怪冷的,這裡的天氣好怪哦!”
三人有說有笑的朝酒店內走去,電梯門開啟時潘紅升的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趙晴的電話。
“紅升,你沒事了吧?”電話另一頭傳來了趙晴微微有些發顫的聲音:“我知道你又去執行任務了……”
“你聲音有點發顫,身體不舒服嗎?”潘紅升突然腦裡冒出了護士才有敏感。
“不知道怎麼搞的,身體似乎有點不舒服,但是沒多大事,你別掛念了,我過些時候就去醫院檢查下,倒是你要多多注意啊!在國外不比在國內,可別魯莽!”趙晴的聲音還是那麼xìng感,略帶絲絲沙啞,像一股醇厚的巧克力澆灌在潘紅升的食道中,胃裡,一股暖意從內而外的蔓延開來,臉都有些微微的紅了。
一個被觀眾譽為“世紀xìng感女神”的女影后曾經說過一句話:“一個女人xìng感與否不在於她敢露多少,敢做出什麼出位的舉動,而是她的xìng感氣質。
趙晴就是那種骨裡帶著xìng感和知xìng的女人,有著青澀女生所沒有的那種理xìng和成熟,還有一種時間沉澱形成的女人味道。
關掉電話,潘紅升感到電梯裡的氛圍有些變味,空氣似乎變冷了點,剛才三人那種溫暖烘熱的狀態突然減低了一個層次。
此時酒店大廳播放的背景音樂緩緩的鑽進他的耳廓,那是歐羅巴洲著名的女低音美聲歌唱家美迪福斯特的歌曲“男女相愛時”。
低沉xìng感略帶金屬味道的歌聲徜徉在散發著金sè光暈的酒店中,一種略帶頹廢美感和藍調浪漫的節奏使得酒店裡的每個人似乎都變心奮起來,這種興奮不是在表面上,而是在心底裡最隱秘最敏感的一個部位。
據說美迪福斯特這老孃們一生鬱郁不得志,自從唱了這首歌之後聲名大噪,成為世界上都有交椅的歌唱家,與帕瓦羅蒂等人可以一起吃早餐,自己還有了自己的學校,唱片公司……
還有一個全瑞士人耳熟能詳的段,據說當時這首歌在電臺第一次播放的時候,全國各地有幾十對正在熱戀的男女發生了屬於成。人的關係。這個段一傳十十傳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看大鼻老外們的熱衷程度那是**不離十。
“哎呀!”蘇雅突然一聲驚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只有一間房……”
“啊?”蘇雪瞪著大眼睛立刻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看潘紅升:“那該怎麼辦?”
“這有什麼?睡一起吧!”潘紅升嬉皮笑臉的把頭擠在兩女之間:“你們放心,我可是擁有傳統道德和完整倫理觀世界觀的成熟男人,我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去死!”蘇雪不滿意的白了他一眼,拉著她姐姐的手搖啊搖:“姐姐,這……”
“沒事的,”蘇雅對著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此時電梯開了,三人魚貫而出。
房間是玫瑰sè的牆壁,玫瑰sè的床單,黑天鵝絨枕頭。潘紅升一隻腳剛踏進去就有一種清麗的香味撲來,這種香味只屬於少女。
坐在軟綿綿的床上,幾天來連rì奔波交戰的疲憊瞬間把潘紅升包裹起來,睡意像一團火一般只靠著他,讓他上眼皮和下眼皮鬧不和諧。
“不準睡!”蘇雪一把擰在他胳膊上:“給我講講,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哎呀,我的小姑nǎinǎi啊……”潘紅升勉強睜開眼睛,苦苦哀求道:“你讓我先睡一會兒吧,我真的腦快成膠水了……”
“我不管!這麼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