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潘紅升剛開始將自己女兒扶下來也不是因為他一副聽話的樣子,而是因為這個男孩和自己的一個恩人長得很像。
真的很像,而且,也姓潘!
會不會是父子?林母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把自己嚇了一跳的念頭,隨後苦笑著搖頭表示不可能。
他的兒子估計到不了二十歲恐怕就已經名動中國了,虎父無犬子!
可即便是這樣林母對潘紅升的印象也非常好,看著兩個人手拉手進來只是笑了笑隨後給兩人分別倒了杯水。
“紅怡,下樓買點菜,一會媽給你們做好吃的。”林母笑著對林紅怡說著,而林紅怡則有些不情願的嗯了一聲,叮囑的看了潘紅升一眼後直接離開,她知道母親是想和潘紅升談話,買菜也只是個藉口。
心裡雖然忐忑但對潘紅升充滿信心的林紅怡直接下了樓坐到了車上,臉色微紅想著兩人結婚的場景,而和一臉微笑坐在自己對面的林母靜靜坐著,臉上沒有一絲侷促。
“小潘,見到伯母不緊張麼?”林母看著潘紅升笑了笑,隨後輕聲問道,對此她的確有些好奇。
算得上不讓鬚眉的一代巾幗,林母在氣質上讓很多同齡男人都望塵莫及,而晚輩對自己更是噤若寒蟬畢恭畢敬,像潘紅升這樣沒有絲毫侷促的的確是頭一次。
“伯母您這麼平易近人,我又什麼可緊張的。”潘紅升喝了口水笑著說道,不過心裡卻在嘀咕自己今天的異常。
他知道自己是個絕對的村民,當初來到金江市第一次遇見蘇海波都會有些侷促,而後來也並沒有因為市面見的更廣從而使這種侷促感變小,不管是後來見到蘇海波還是唐迪該緊張依舊緊張,可現在見到自己的準丈母孃竟然好像沒事一樣。
他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氣場絕對比蘇海波強出十倍,而導致他現在卻沒有絲毫懼意的唯一原因就是和自己老子潘華山生活了一個星期。
潘華山長得很一般,但之所以身邊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