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而是潘紅升自己醒過來之後自言自語了一番,在做完腦電圖之後又完全恢復了正常。
而實施情況,潘紅升的確是裝的。
原因並不是想躲開許舒,更重要的原因是這犢子想……上廁所!
靠!老子昏迷了三天吃了什麼拉了什麼尿了什麼我全不知道,這樣醫生也太他媽不負責了,為了懲罰你們,老子只能將一泡無根黃金茶賜予你們的床單上了。
於是……
藉著昏迷的功夫,潘紅升小便失禁,噓噓的尿在床單上後,他才醒過來。
“呃,你是?”看著眼前一身白色護士服,可愛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自己,一會摸摸自己的脈,一會看看旁邊心電圖,潘紅升心裡一驚,裝作茫然的問道。
“我是你的護士啊!”女孩笑眯眯的說著,儘量保證自己的服務態度。
“你,還是學生吧!”潘紅升詫異了,眼前這女孩太童顏了,看上去也就13歲的樣子,撐死也剛上初中,雖然坐在自己身邊看不出個頭,但絕對是那種小巧玲瓏的身板。
“我實習呢!”女孩再次莞爾。
護校三年,寧彩兒已經讀完了前面兩年半,因為是中專的關係,現在還不到18歲,再加上長的嬌小了一點,經常被人認成小學生。
“哦,實習呢啊!”潘紅升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心裡惦記著自己尿的這一泡該怎麼辦,眼珠一個勁的亂竄。
“怎麼,那不舒服?”看見潘紅升一張臉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寧彩兒很知趣的看向潘紅升問道。
“那個,能不能幫我叫個男護士,我剛才昏過去了,然後尿在床上了……”潘紅升尷尬的說道。
常年不知臉面為何物的牲口此時此刻竟然臉紅了!
的確,自己一個活了20年的大老爺們,現在竟然對著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小女孩說自己尿床了,這就好比一個大學畢業沒考上研的男生對著別人說自己還是個處男一樣讓人難以接受。
至少潘紅升自己接受不了這種殘酷的現實。
“尿床了?你怎麼不早說?”寧彩兒看著潘紅升一副難為情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隨後直接將蓋在潘紅升身上的被子掀開。
“等會,你讓我想想我尿了沒尿!”寧彩兒的動作讓潘紅升後背一下子冒了不少涼汗,看樣子眼前這小妞準備自己動手了?可自己是個正直當年的男人好不好?這樣會出問題的!
迫不得已,潘紅升只能說這麼一個瞎話,寧願自己溼乎乎的難受,也不想丟人丟到家!
“我給你看看就好了!”似乎沒發現潘紅升的尷尬,寧彩兒抱著一副我是護士你是病人,白衣天使一視同仁的態度再次掀開了潘紅升的被子。
完了!
潘紅升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手上輸著液,兩條腿動不了,鼻子上插著管子,潘紅升此時此刻就好像被困住,只能任人宰割的了一樣,血一下子從臉衝到了脖子。
“你別緊張,我是護士你是患者啊,別想別的就好了!”寧彩兒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伸出小手放在潘紅升的病服褲帶上輕輕的一邊解一邊說道。
我擦!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個女人光著屁股在你面前說,你別瞎想,我只是太熱了而已!
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潘紅升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了,倆眼睛一閉乾脆躺在那一動不動。
這麼一弄的確讓自己尷尬減少了不少,可相應的,因為閉著眼睛的關係,潘紅升的觸覺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他似乎能發現那爽小手的溫度比自己的面板微涼,而且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正慢慢的往下脫!
事實上,寧彩兒的確在脫潘紅升的褲子,而且看那輕車熟路的樣子好像不知道脫了多少遍一樣。
下面一涼,潘紅升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鳥兒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微涼的氣流劃過,自己被脫光了下身!
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我是個病人,對方是個護士,潘紅升一句話給自己催眠的都快吐血了,可慢慢的,聞風的小紅升竟然有了反映!
而且在這個時候,潘紅升竟然可恥的想到了……捆綁!
我擦!自己腦袋不會壞掉了吧!被一個女人控制在床上一動不動,然後自己的下面被注視著,然而,竟然起反應了!
“喂,你能不能別亂動,我在下面給你墊尿不溼了,現在撤一下就好了,你這樣我很不方便的!”
不用看潘紅升也知道寧彩兒此時此刻也是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