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轉過頭看著拿槍的三個人和掛著槍的中年軍人的眼神頓時火冒三丈,一人一腳踹到一邊,隨後自己穿了幾十年的軍裝脫了下來,帶著一顆碩大麥穗金星的軍服披在了猥瑣老爺子的身上,激動的說不出來話。
“滾蛋,給老子降級呢?”看著身後的持槍軍人低著頭不敢看,猥瑣老爺子似乎又來了精神,‘啪’的一下把衣服扔在地上,一臉惱羞成怒的說道,看的所有的行人目瞪口呆。
太鬼吊了。
一個穿的破衣拉撒的老頭子竟然指著鼻子罵一個穿著軍裝的一臉剛正不阿的老人,而且身後四個持槍的保衛兵就這麼看著。
軍裝老人把衣服披給老頭子,老頭子竟然扔在地上不屑一顧。
嘴角一扯,扛著包裹的中年軍人知道再這麼拖下去不是事,隨後一邊扛著包裹一邊費力的從地上撿起那件衣服拿在手裡,吃力的讓自己站直行了個禮說道:“胡老,咱們先回車裡吧!”
很好的一出人情戲或者說苦肉計,胡老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從中年軍人手裡拿過衣服,隨後詢問似的看了老頭子一眼,直到老爺子點頭後才並排著往出走。
和身後擠了下眼睛的中年軍人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不過下一秒鐘卻因為猥瑣老頭子的一句話一身冷汗。
“你的兵怎麼這麼多心眼,當初你要是在我手底下這樣,我早槍斃你了!”
眾說紛紜。
這一個訊息終究還是不脛而走,不過惋惜的卻不止一家。
市委辦公樓市委副書記呂建廣捶胸頓足,辦公廳主任付強痛心疾首,金江第一高階法院院長悔恨不已,以及得知訊息的許閻王……
有些時候訊息太上層了在一些人看來根本就是個笑話,畢竟在普通人看來,沒有那麼身後的底蘊和身價,他們永遠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軍裝老人會任打任罵,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一把手們為什麼捶胸頓足,更不知道什麼事風起雲湧。
考試後是一連三天的休息,潘紅升老老實實的當了兩天半的宅男,而蘇雅蘇雪兩女更是足不出戶,一方面是惡補在考試中不會的知識點,另一方面兩女都有些好奇潘紅升終究會不會聯絡那個讓人瞠目結舌的老爺子。
當然,這個問題兩女好奇不管用,一切還是要看這次的成績怎麼樣。
要真是考得一塌糊塗或者整個學校裡有那麼一兩個妖孽把潘紅升壓的死死的,他還真未必跟自己的老爹說這次考試,而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靠靠鍛鍊身體。
“叮咚……”門鈴響起,蘇雪蹦蹦跳跳的朝著樓下走去。
蘇海波養女孩是富著養,但從來不會慣著養,家裡有傭人做飯收拾屋子,但自己的房間和日常的東西必須自己負責,這是培養的一種習慣,也是蘇海波給兩女留得一條退路。
“陳伯!”蘇雪甜甜的叫了一聲,隨後將陳富讓進來,一溜煙的跑上樓去。陳伯也沒管他,似乎有事要找潘紅升談。
“紅升,在麼?”正在立臥撐的潘紅升聽見叫聲立刻翻身將身子正過來,隨後連忙跑去門口。
“陳伯,您找我?”潘紅升笑著問道,一臉寵辱不驚的表情。
“最近咱們金江不太平,想聽聽你的想法,畢竟你還算是有些眼界。”
陳富的話自然是指潘紅升在剛進別墅時敏銳的偵查力,強橫的推理能力以及之後在推跨四蛇幫時大膽而又讓人毛骨悚然的做法。
年輕人有年輕人跨時代的思維,老人家有老人家固守的成規,陳富也不是不思舊變的人,聽聽潘紅升的想法也許能有什麼好主意出來也說不定。
“想法?咋不太平了?”潘紅升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知道?”陳富愣了一下,現在黑道基本上都流傳著這麼一個訊息,原金江黑道教父在蠢蠢欲動,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做。
這個訊息一出來整個金江都差點晃三晃,除了蘇海波這個稍微知道點內幕的人沒有太過在意,其他幾方勢力都已經得過且過,所有事都從繁變簡,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
“最近金江來了一個政要人物,不少人都哭爹喊孃的想攀上關係,不過還是被金江軍區的胡楊胡老爺子拉回了家裡,似乎兩人是舊識!”陳富皺著眉頭說道。
“看似挺平常的事,不過老爺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個藉著機會就能一飛沖天的時候,肯定不少人躍躍欲試,畢竟這個政要人物做事不太尋常,沒法用一般人的思維去衡量,如果他讚賞一句誰,恐怕第二天整個金江黑道白道都要給他開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