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最令人瞠目結舌的話。
“因為他上了我女兒。”
潘紅升上了許閻王的女兒?
別人不知道許閻王的辛密,但蘇海波知道,對於自己的女兒,許閻王雖然不會過於干涉她的路,儘量讓她單獨面對困難,但如果真有哪個不長眼的想做點什麼,恐怕全家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就該出多少條人命了。
而現在許閻王竟然沒有一點陰霾的表情,反而似笑非笑的說著話,蘇海波迷惑了。
他不怕這尊大神敲詐勒索,甚至巴不得能和他沾上點雞毛蒜皮的事,可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還活著麼?”將近一分鐘的沉默,蘇海波澀聲說出了這句話。
“嗯?”許閻王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只是以一個老丈人的身份來和你談話的,你竟然盼著我女婿死?”
如果說之前許閻王的話像重磅炸彈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呼吸困難的話,那這句話無疑就是晴天霹靂,把所有人雷的外焦裡嫩。
許岩石竟然能認親?竟然沒把潘紅升的三條腿廢了?
太荒唐了,蘇海波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愣在那裡,不過許閻王卻說話了。
“還記得當初我告訴我那個離家出走的婆娘那句話麼?”
無關緊要的一句話,卻讓蘇海波心頭一緊。
這是許岩石退出江湖更深一層的原因,也是蘇海波到現在都不相信這個曾經一統金江甚至於相鄰三所城市的男人會真正退出的緣由。
憋著一口氣,能忍氣吞聲的活下去?別人或許可以,但許岩石不會。
“哪句?”蘇海波試探性的問道,不過卻看見許閻王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破破爛爛的紙,上面一手霸氣張揚到極點的狂草寫著一段話。
“燕瘦環肥的見過了太多的人,也許你有一天會心猿意馬的不去理會紛擾的人生而踏踏實實的做回雛鷹,但那時滿身荊棘的你已經不再披著華麗的羽毛,不再擁有貴人的芳香,一顆疲憊的心,給我的終究是一池渝水而不是一汪清泉。”
這段隱晦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