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做了一個可怕又模糊的夢,不是鳳君政萬箭穿心那一幕,是另外一種可怕,醒來時,一身冷汗。
不知不覺,睜眼到天明。
奔月和冰月回了房間,兩人正為剛剛的事笑鬧著,冰月一邊整理床鋪,一邊回頭和奔月談笑著,突然,身體僵硬了一下。轉而,清亮的眼眸中閃著一絲詭異邪魅的紅光。
“冰月?”奔月見她一直躬身,不由得奇怪,叫了聲。
冰月還是愣愣的,眼中紅光掠去,還是一片無神,似乎僵硬在那裡。
“冰月?”奔月又叫了聲,疑惑地走到她前面去。
“奔月?”冰月站了起來,神情怪異,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卻什麼也想不起來,轉而搖搖頭,“沒什麼事,起來急了,不知道身上扯到哪根筋了,沒事了。太晚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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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月?”冰月站了起來,神情怪異,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卻什麼也想不起來,轉而搖搖頭,“沒什麼事,起來急了,不知道身上扯到哪根筋了,沒事了。太晚了,休息吧!”
“哦!”奔月也不是很在意,整理好床鋪便休息。
深夜,朦朧。夜深人靜。
床上的冰月驀然睜開眼眸,紅光詭異地閃爍著,直直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面無表情,輕手輕腳了出了房門。
琴音,依舊在夜中響著悠揚的旋律。
蘇綠芙最近雖然不舒服,卻要主持瑤光商行的總結回憶,眾人看得出她不是很舒服,只是簡單報告,最困難的時候已過去,瑤光的營運一切正常。
會議後,蘇綠芙看賬本,這是她必須要做的工作。花了兩個時辰,才把一個季度的賬本看完,蘇綠芙疲倦地合上,喝了一杯溫水。蘇綠芙撫撫太陽穴,眉梢有點疲憊,“冬天漸漸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