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楠出檳之日,來了不少人,可是其中也包括了大部分都是被陳雲天逼來的,忌憚陳雲天的實力,為了面子的,當然,也有陳雲天請不來的人。
客廳之上,棺材之前,跪拜了許多人,白衣戴發,席地而跪,能來的人都來了,單單陳曉靜和陳曉靜的母親樊落花沒來,理由就是樊落花身體不適,陳曉靜在旁照料,人人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陳雲天也不管,隨那兩母子怎樣。
望著眾人跪在客廳,一眼就望出誰在做戲,誰真心,“唉…,”陳雲天在一旁實所無奈,大片大片的虛情假意最後還是無所謂的走出客廳。
陳曉楠一行人一直在趕路,以防被人發現,旁晚十分時,趕到了城門下,因為還要做些準備,再加上大家這幾天一直趕路,雖然嘴上不說,也猜得出很疲憊,陳曉楠提出包幾個客店休息一晚上,整頓整頓。
來到客店,廣陵讓車伕走了,接下來的路則自己親自趕馬車,陳曉楠包了四間上等的客房,碧青和廣陵起先都很奇怪陳曉楠的做法,直到幾人分配到客房裡,看到陳曉楠把一直提著的鸚鵡安放在一間房裡,兩人才恍然大悟。
安置好了,各自回到房裡休息,廣陵睡覺時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雖然快出城了,可是也不敢懈怠,生怕萬一,不好回去交代。
陳曉楠在房內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想著去找清風,這幾天一直趕路,和清風沒見上幾面,更別說是說上幾句話了,有了想法就做,這是陳曉楠一直以來的習慣,披上外衣,向清風的房間走去,想著也不知道清風睡了沒有,直到走到清風門外,“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在床上躺著的清風,聽見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陳曉楠,也只有丫頭能來看自己,房內響起不冷不慢的聲音,“進。”
睜著眼睡的廣陵,聽見外面有些響聲,立馬恢復了意識,拿上床邊的配劍,輕手輕腳的出門,觀察著一絲痕跡,一直追到清風的門外。
幸好的是陳曉楠先一步進到清風的房間,靈敏的清風察覺到有人,並且知道來人是廣陵,做了個噓的動作,讓剛進入房間的陳曉楠安靜,聰明如鼎的陳曉楠立刻就明白了。
廣陵在外面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便回到房間。
等廣陵走後,清風解釋道:“你這個廣陵倒還聰明,這麼小小的動作都能察覺,想來功力也不淺。”
陳曉楠先找了個地方坐下,才說:“剛才那人是廣陵?”
“嗯,”清風雙手環胸,點頭,停頓了幾秒,想到什麼,放下雙手,坐在陳曉楠對面,“你來…可是有什麼事?”
聽到這話陳曉楠有些不爽,反道:“怎麼?沒什麼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清風覺得自己嘴欠說錯了,急忙解釋,“沒有,我就是問問有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怕把什麼事耽擱了。”
“噢”
“對了,你的玉佩,”想起那個玉佩還沒給陳曉楠,拿出了放在腰圍上的玉佩明晃晃的放在桌上。
看了看玉佩,想來清風功力深厚,放在清風這應該更安全,“這玉佩放在你這吧!”陳曉楠有把玉佩推到清風面前。
清風看著玉佩,不久說著,“你就這麼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你是唯一一個真正認識我的人,也是保護我的,”陳曉楠想起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幾個人可以相信,有些沉落,有些懷念自己的世界。
“好,你這麼相信我,我肯定不負你所望,這玉佩就先放我這,你需要時問我要,”這丫頭居然這麼相信自己。
“嗯。”陳曉楠重重的點頭,答應。
清風突然興起,站起來,“走,我帶你去欣賞夜空的風景,”遞給陳曉楠一隻手。
陳曉楠高興,把自己的一隻手放在清風的那隻大手上,藉助清風的力量拾起來。
輝開窗戶,抱著陳曉楠,輕輕用力,兩人一同飛向天空。